“若不是這個原因,還能有什麼原因?”柳五問著。
“還不是為了你!雲娘知道你追這盞燈籠追得快失心瘋了,總有一天會被別人拿來利用,最好的方法就是先下手為強,把它給嚴嚴實實的藏起來,這樣就不怕你讓人給利用了。”水映月繼續說著。
“把它藏起來?為什麼不乾脆賣給我就算了,藏起來算怎麼一回事?”柳五今天真是被這個水映月搞得昏天暗地。
“賣給你?我雲娘又不是不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要是把八寶燈籠給了你,你肯定是天天盯著燈籠看,你說我雲娘心裡該有多憋扭?
如果這燈籠還是我雲孃親自送給你的,那不是更招你胡思亂想嗎?”水映月調侃的說著。
“你們這也把我想的太過下流了,我頂多就是偶爾看一下,哪會像你們說的天天盯著看?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柳五尷尬的笑了幾聲,隨即又問道“那麼富滿墩要這燈籠的原因又是什麼?”
水映月說道“不是說了要收買我雲娘嘛!天底下都知道舅老爺與我雲姨的交情,不管是透過巴結舅老爺來討好雲娘,或是幫我雲娘來巴結舅老爺,這盞八寶燈籠總有一天能派得上用場。
你想想,富滿墩不知花了多少銀子跟我雲娘買過訊息,更有許多訊息他花再多錢也買不到,他自然得想法子投我雲娘所好,這才能在關鍵時後拿來做為交換的條件。”
“我懂了,敢情我一直就是個被別人算計,同時又被你雲娘保護的傻子!”柳五自我消遣的說著。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雲娘也說了,這柳大總管遇上什麼事都是英明神武,唯獨遇上我雲孃的事,總是糊里糊塗。
只要能幫你把這個亂七八糟的念頭都給掐了,柳大總管依然是那個惟我獨尊的柳大總管。”水映月似笑非笑的說著。
“好吧,話再說回來,既然富滿墩已經將八寶燈籠賣給了你雲娘,為什麼現在又要買回去?而且還說是示好呢?”柳五繼續問著。
“當初他將燈籠賣給我雲娘不過一千五百金,現在卻花了兩萬金買回去,這還看不出來是示好嗎?
你真當那個富餘地是傻子?他那是故意送錢來給我雲娘,否則富餘地就算他再有錢,也不是這麼糟蹋的。”
柳五點了點頭,這點手段他倒不是不懂,只是他對富餘地、富滿墩與雲從龍之間的關係並不清楚,一時無法將這些厲害算計看透。
“他花兩萬金就為了向你雲娘示好,為什麼?他想買什麼天大的秘密?”柳五推論著。
“我不是說了,他老闆想問的兩個問題,一個太貴,他老闆付不起,一個太難,天問閣給不了。”水映月說著。
“太貴?估計是雲從龍現在還不想給他這個答案,好讓你用來拿捏富餘地,伺機待價而沽。
至於那個太難的答案,你們是想用它來扒掉富餘地的皮,讓他乖乖被你們利用吧。”柳五漸入佳境的說道。
水映月既是開心又是讚許的說道“我雲娘果然沒說錯,除了跟雲娘有關的事以外,你還真是英明神武呢!”
柳五尷尬的笑著說道“你就別尋我開心了,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你果然是難得一見的聰明,無怪乎你雲娘敢將這麼重的擔子交給你。”
水映月這時反而謙虛的說道“也不是這麼說。今天這幾個計謀,主要是因為有了舅老爺你在場幫我撐腰,我才有底氣對那小子予取予求。”
柳五點頭笑說“我也認為我們倆配合的挺好,比當年跟你雲娘配合的更好。”
這時門外傳來天問閣夥記的傳話“小老闆,外頭有位孟非孟先生,說是跟您有約,我們也確認過他的身份,現在人就在外頭大廳候著。”
水映月簡短回應了幾句,接著對柳五說道“舅老爺也跟我一起去嗎?。”
柳五搖搖頭說道“你雲姨沒告訴過你天問閣的規矩嗎?客戶跟你講的話,是天問閣的最高機密,輕易不能讓外人知道。”
水映月狡猾的說道“舅老爺說得對,客戶跟我講的話的確是天問閣的最高機密,但這前提他至少得是客戶才行,我可還沒把他當客戶,我就是想看看他當著你的面,敢不敢把他老闆的問題說出來?”
柳五不解的問道“你的用意是?”
“你來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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