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休養幾天,靈威仰照顧她呢!”神鬥道,“我想經過這次重生之後,她會從此堅強許多吧!”
“喂,你們倆站這裡做什麼?”遠遠的,葉光紀一襲長袍,神采飛揚。
“又去誘拐那些小師妹了?”伶倫不屑道。
“你不怕心兒月兒姑姑知道啊?!”神鬥似笑非笑道,葉光紀迷戀二女,人神共知。
葉光紀一頓,微露蕭瑟,旋爾如常,不以為意,一笑道,“完全是自發的,她們非常崇拜我!嫉妒不來的!”
“從小到大,你還缺崇拜?!”神鬥無語道。
“不一樣的,現在我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偉大的英雄!”
“除了被毒翻,差點死掉,你好像沒出什麼力吧!”伶倫嗤笑道,“偉大的鬼?!”
“行了,別鬥嘴了!很累,伶倫,來奏一曲!”神鬥擺了擺手,道。
“什麼事累著了?”葉光紀不解問道。
伶倫已橫笛於唇,悠悠嫋嫋,迴盪林間,壯烈而委婉……
“擊鼓鏑鳴,慨當以慷,士築國城,我獨西行。
馬嘶風勁,黃沙如龍,不我以歸,憂心忡忡。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
孤竹,長沙之山,洪水洶湧咆哮,整個西北大地都在搖晃呻吟,天空,穿梭如電,幾抹淡淡的影子,倏隱倏現,電光石火,風雲變幻,風伯雨伯混沌蜚廉已經不眠不休地鏖戰了幾天幾夜,仍然勝負未分,每個人都清楚,緊張地期盼著,他們之間的對決才關乎著孤竹的存亡。
忽然,由南而來,四個黑點,瞬間而近,巨大無匹,遮天蔽日,轉眼衝入戰團,尚未等反應過來,風伯雨伯從天而落。
雷伯電伯目眥欲裂,血灌瞳仁,厲吼中,騰空而起……
月黑風高,樹影晃動,好像群魔亂舞,陰森幢幢,應龍執明監兵陵光心兒月兒虛日鼠伏身草叢,朝下了望。
數日來,各妖王領主蹤影不見,惟妖獸四面八方,無窮無盡,似乎打算圍困住整座蒼梧山,大主覡一邊命諸方覷隙出擊,並扼守山東,一邊命應龍尋蹤妖獸,打探訊息,幾人商議,不如抓來一隻,問個清楚,但誰也不通妖語,而除了妖王領主,也沒多少妖獸能說人話,左思右想,驀地想起一群會罵人的豬……
匿形潛行,從清晨一直追蹤至夜,亂亂嘈嘈,沸囂如海,黑壓壓,飛禽走獸,猙獰各異,一眼望不到頭。
“在哪呢?找都找不著,怎麼抓啊?”監兵悄聲道。
“小虛,確定嗎?”應龍回首問虛日鼠。
“不信拉倒!”虛日鼠衝他翻了個白眼。
“那鑿齒應該在啊!”監兵道。
“在不在都得抓!”應龍喝道,“小金!”
金光一閃,隨即若有若無,一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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