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痛快地扭頭:“你叫啥!沒你什麼事!”
“你看看饅頭都在反抗你的霸行主義。”
她笑。
“但是你喜歡啊!”他魅惑地眨眼。
真是臉皮厚到家了。
“安久!我什麼時候說我喜歡了啊!”
“嗯……”
“喵……”
他扭頭:“你又叫啥!”
到家。菱依然將饅頭放下,它就興奮地左跳右蹦。菱依然蹲下,順了順它的毛髮。它乖巧地舔了舔她的掌心。
“它跟你挺熟的呀!”
“依岱的朋友就住我們家小區,所以它認得我。”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眼睛半眯著,微醺。
菱依然起身走向他,還未走近,他就拉住她的手臂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不準那個貓親你。”
“吃醋了。人家只是舔我的手掌心。”
她圈起他的脖頸。
“那也不行啊!”他一本正經地說。
“行行行!對了!我今天去和陳楠溪聊了聊。她毫無掩飾地說徐橘苓剛到英國他們就認識了。而且她對徐橘苓是一見鍾情,而不久徐橘苓也喜歡上了她。彼此表明心意之後,徐橘苓就告訴了她自己有個失蹤的女友。兩人就商定如果一年之後於懷還沒有下落兩人就在一起。一年之後,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喔!”
安久在果盤裡拿了個提子喂到菱依然的嘴邊。
她繼續說:“我可以感覺出來陳楠溪很愛徐橘苓。而且堅定徐橘苓不會殺人,更加不會殺死自己的女朋友。”
“看得出來。”
“你那邊呢?”
菱依然問。
“你的猜想和自覺是正確的。我們在於懷的書房裡發現了她生前戴的訂婚戒指。還在書架的一本書的封面上發現了一滴血跡。所以我斷定了第一現場就是於懷的書房。我們用這學東西試探徐橘苓,而他並不承認。因為他很清楚就憑書上的血跡和一枚掉落在筆筒裡的訂婚戒指根本夠不成他殺人的證據。但是他把我單獨留下來,承認了自己殺害於懷的真相。”
“承認了?”
“嗯!於懷是7月14號的晚上死的。根據他自己會描述,因為於懷要跟他分手,所以他就連夜趕了回去。兩個人就因為分手這件事起了爭執,他失手將於懷推到了書桌上。這與大鵬的屍檢是相符合的。”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收集證據?”
她擰眉。
“我在那本滴了於懷血跡的書裡發現了於懷寫的一封信。我走了的時候給了他。不知道這封信能不能喚起他曾經對於懷的愛和自己的良知。”
“喵……”
“你來幹嘛!”安久瞥了一眼面前的饅頭。
見安久不理睬它,它轉向菱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