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燒臘買回來了。”
菱依然開門吆喝了一聲。
安久,菱父菱母已經坐在桌前吃著飯了。
菱依然抱著貓走到了餐廳,看了眼桌上,今天沒有喝白酒而是啤酒。
菱父問:“依然吃飯了嗎?”
“在外面吃過了。”
菱母看到菱依岱懷裡抱著貓,一臉嫌棄:“咿呀!從哪裡抱只貓來抱在懷裡。”
菱依然心平氣和地說:“是依岱一個朋友的,讓咱依岱替他照顧一下這隻貓。我看它可愛,想拿回去養一天。”
安久特意瞟了一眼她懷裡的貓。
菱母嘲笑:
“你還養貓!你那個懶散的樣子把你自己照顧好就不錯了。你不要幫人養一天貓,把貓給養死了。”
“怎麼會!饅頭可喜歡我了!是不是啊!”
菱依然將貓放下來,它靈活地鑽到了桌底下。她笑著示意安久,他夾了塊燒臘到她嘴裡。
菱依然心滿意足地走向客廳,菱母叫嚷道:“菱依然你給我站住。”
“怎麼了?媽。”
“我沙發被套才剛換,把手用肥皂洗給我洗乾淨了。”菱母命令道。
菱依然無可奈何:“好!!現在就去洗。”
安久嗤笑,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夜色濃,蟲鳴盛。
安久的黑眸在夜裡裡明朗而深邃。
“今天又喝了多少啊?”
安久做了個手勢:“兩瓶啤酒。”
“我開車,抱一下饅頭。”
安久臉色嫌棄:“扔後座去。”
饅頭也高傲地別過臉不理睬他。
菱依然只好將饅頭放在後座上。
“你確定要把這個肥不溜秋滿身長長毛的東西帶回家裡去。我看到就腦殼痛。”
“呵!我看你跟局裡那些警犬不是玩得挺好的嗎?”菱依然吐槽。
“我們警犬是帶證上崗,守護正義。”
菱依然認栽,反正說不過他。
“可我就是喜歡它,你還咋滴!”
安久斜視,勁利戲謔的目光審視著她:“你覺得我可以咋滴!”
菱依然轉目對上了他的眼:“你說你能咋滴啦!”
“你卻定你不是在玩火。”他低沉的聲音飄出。
“喵!”原本情·欲曖昧的氛圍因為一聲“喵”而頗為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