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六七月份的樣子!”
“她走的時候,她的東西帶走了嗎?”
“沒有啊!什麼都沒拿就走了。”
“那些東西還在嗎?”宋曉慧問道。
“我一直聯絡不上她,等了她兩個月。又有別的人要租住我的房子,我就給她扔掉了。”
“扔了。你就這麼肯定她不會回來了。”
菱依然狐疑地看著她。
“我也是沒辦法呀!她也沒什麼東西,不過她的證件我都給她留著的。這幾年她也沒回來拿過,你們說奇不奇怪,證件都不要了,沒見過走這麼急的。”
“那麻煩你把她的證件給我們。”
謝大海不捨地望了一眼牌館。
“好吧!在我家,你們跟我來。”
謝大海帶頭走在了最前面。
“警察同志,你們找她什麼事?”
“沒什麼事。”羅永錄道。
“你們以前有過來往嗎?”
“我一個老頭子,她是年輕女孩。能有什麼來往。”
謝大海提著一個紅色的女士包出來遞給安久。
安久帶上手套,開啟挎包,裡面有張身份證。姓名胡丹,今年才二十五歲,三年前還沒有二十二歲,基本上跟他們顱骨復原的照片能同一認證。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黑色的小皮夾,裡面有些照片。大部分都是她是照片,另外有幾張是和一個男人照的。照片上的男人長得一張書生意氣的臉,戴著眼鏡。幾張照片都是那個男人親密地摟著死者胡丹。
“麵館老闆夏運發說的男人應該就是他吧!”
菱依然靠近安久,指著照片上的男人說。
“應該是。”
安久轉過過來,正好對視上菱依然的雙眸。菱依然魔怔地眨了眨眼,輕輕地後退了一步。
那股好聞的薄荷香也隨之淡了許多。
菱依然的心臟中因為剛才那眼對視掀起了驚濤駭浪。她的心臟像是被追趕著,越跳越快。
那種無法掌控的感受讓她挫敗。
她無數次的問過自己,這是怎麼了?
每當夜深人靜,複雜的感受像毒藥侵蝕著她。
她怎麼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