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室裡煙霧繚繞,打牌得多半是一些閒來無事的老年人,有搓麻將的,也有鬥地主的。
“你們誰是謝大海呀?”羅永錄高聲問了一句。
“我。”
一隻手舉了起來。
“誰找我呀!”
“警察。”
“啊!”
謝大海六十歲左右,光頭,體態肥胖,嘴巴邊還掉著一根香菸。
“你們找我什麼事?”
他手指把嘴巴邊的煙拿下來,充滿疑惑地問。
“出去說。”羅永錄厲聲說。
“不行呀!我的牌還沒有打完呀!”
而後,見羅永錄不快。
尷尬地笑了笑。
“好!好!按警官說得做。”
他隨手丟掉手裡的煙,用腳用力踩上了幾腳。
稀微的煙霧從他的腳底冒了出來。
“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菱依然把照片遞到了他的面前。
謝大海接過照片,走到了陽光底下仔仔細細地瞅著。然後把照片遞給菱依然。
“認識。以前租過我的房子。”
“她叫什麼?”
“叫胡丹。怎麼了?”
“她什麼時候停止租住你的房子?”
謝大海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頭頂,轉了幾下眼珠子。
“好幾年了吧?”
“具體幾年?”
“有三年多了。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謝大海埋怨道。
“幾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