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喝一口我的,嘗一嘗我的這一瓶是不是要甜一點。”
羅永錄慷慨道:“終於理解女人為什麼要爭風吃醋了。大概是因為得不得永遠在騷動。”
“羅永錄看來你很懂女人嘛!男人不也一樣。”
菱依然和宋曉慧都發出了銅鈴般的笑聲。
匡鵬端著餐盤在餐桌前坐下。
“在談什麼呢!在外面就聽到了你們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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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談女人和男人。”
“那你們應該問我呀?在座應該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女人和男人了吧!”
羅永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把嘴裡的湯全部都吐到了碗裡面。宋曉慧連忙扯了一張餐巾紙給他。
“羅永錄你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幸好你沒有當法醫,不然你隨時精蟲上腦。不過你這種人應該完全沒有做法醫的資質。”
菱依然也仰著嘴巴偷偷笑了笑。
她勾著頭的時候也發現安久的嘴角帶著笑。
怎麼說呢!她覺得安久這個人除了有時候高冷一點,兇一點,不愛笑。其他方面堪稱完美。
特別是他微微勾著嘴角的時候,深邃的眼眸裡好像有流光溢彩般,柔意和剛毅不多不少地從目光裡散發出來。似少年般。
她特別喜歡撲捉他這種笑。
她也知道可遇而不可求。
匡鵬手放在眼鏡架上抬了抬眼鏡。
“說點正事。後面我屍檢發現死者有流產的跡象。我也在死者的體內檢測到了微量米司菲酮的殘餘成分,也就是一種人流藥物。我推測死者是在死亡前一到兩天服用了米司菲酮,量應該比較少。”
安久說:“有人還給她吃了米司菲酮,說明這個人不想讓她把孩子生下來。”
宋曉慧道:“會不會與給她下安眠藥的人是同一個人”
“應該不會。給她吃安眠藥的人是想要她的命,而給她下米司菲酮的人只是想要她流產。如果是同一個人,那麼大費周章地讓死者流產不就多次一舉。”
菱依然分析說。
匡鵬道:“米司菲酮是處方藥,一般的藥店是沒有出售的。可以透過這條途徑來查。”
羅永錄抱怨道:“三唑侖也是處方藥,現在還沒有什麼結果。主要是他們這群人的活動範圍不僅僅在本市,經常到處跑,根本不好查,就說本市吧!大大小小的醫院都這麼多,一兩天是難以有好訊息的。”
“永錄說得很對。我想犯罪嫌疑人如果想要保證一切萬無一失,他一定會透過最安全的方式拿到藥。”
菱依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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