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定。這種家庭長大的孩子比平常家裡的孩子更會察言觀色。如果那顆珍珠真的是她的,她也大概猜出來了你想要看裙子的真正目的。那個時候,她如果不讓你看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菱依然朝安久豎起大拇指。
“安隊不愧是安隊,受教了。”
安久看了菱依然一眼,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菱依然也跟著彎起了自己唇角。
“對了,我今天向別墅裡的一個女侍打聽到。別墅的女主人也就是何瑜跟死者戚菡有過矛盾,戚菡剛來的時候何瑜和她的兒子嚴修遲鬧得最厲害。何瑜還因為一件小事和戚菡發生了矛盾,因為這件事她被她丈夫嚴嘉成打了一巴掌。後來她好像就接受了戚菡,兩個人表面上就相安無事了。”
“她不是接受了戚菡,她是接受了現實。”
“也是。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地讓丈夫的小三跟自己衣食住行在一起。”
她繼續說:“還有她的兒子,剛開始也是強烈反對。後來他跟死者的關係還不錯。”
“看得出來嚴修遲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
“其他的人好像在這件事上沒有發表過多的想法。”
“嗯。累嗎?要不要睡一覺,到了我叫你。”
“記得叫我。”
菱依然是真的困極了。一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更暖和了些,她一點點往自己的夢裡墜,越來越深。
他暗沉的眸光全部落在她的臉上,就像是路燈守護著這片黑夜。
“安久,安久,救我……”
她的呼喚聲帶著久遠又新鮮的痛意落在他的心上。他握住了她躁動不安的手。她像是找到了一個支撐,一根救命稻草。氣息漸漸恢復了平穩,緊蹙的眉頭像盪漾開的水波一點點散開。只是手仍舊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他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龐,目光從她溼潤的紅唇一直向下,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急忙地將自己炙熱的目光移開。許久,才敢觸及。
其實,如果可以他希望今夜她都不醒了。
但是她不一會兒還是醒了。醒之前她已經放開了他的手。她撐了一個懶腰,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姿態把他的衣服遞給他,禮貌性地說了聲謝謝。
安久知道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做了一個怎麼樣的夢,也不記得她牽過他的手。更不會記得從自己的嘴巴里叫過一個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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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叫安久,正坐在她面前看著她。
那是她曾經最愛的男人。
她不會記得了。
“剛剛到。”
“喔!謝謝安隊。我先上去了。”
菱依然推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