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修紫的房間也在二樓。房間很大,簡直堪比三室一廳的一套房,房間的整體裝潢都極具奢華,牆上的油畫,頭頂的吊燈,站在裡面彷彿至身於一個城堡裡。嚴修紫走進最裡面的衣帽間,拿著一件紫色的長裙出來。
菱依然忙興趣十足地走上前去。
“真好看。”
菱依然的手慢慢地滑到了衣服的腰間,停住。
“特別是珍珠這個設計。”
辛韶婕也饒有興趣地仔細看著。
“唉!修紫怎麼少了一顆珍珠。”
其實菱依然在目光落在這條裙子上時就發現了,只是等著讓辛韶婕說出來。
“我倒是沒注意。什麼時候掉的?可能是阿姨拿去洗的時候掉的。真是的。”
菱依然打算示意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安久,接下來怎麼做。結果他悠閒得勾著頭玩手機,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
菱依然說道:“其實也不影響衣服的美感。”
“算了。還是塵封在衣櫃裡做個紀念。”
嚴修紫遺憾地說道。
從別墅離開,天已經黑了。郊外的天上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在一閃一閃的星星。一個個的像極了調皮地眨著眼睛的孩子。喧鬧的別墅隨著客人的離開恢復了夜晚之中的安靜。
辛韶婕是自己開車來的,他們在別墅就分開了。辛韶婕走的時候好像有些失落,舉手投足的動作有些僵硬,雖然她極力掩藏著。
她的目光先是停留在菱依然的身上,對她僵硬地招了招手,而後,目光赤裸裸地霸佔了安久的臉龐。
菱依然是看懂了她對安久的情意。還有她對自己的挑釁。
她開始有些不那麼喜歡她。
不知道是哪個原因?
一上車,菱依然就開始問。
“安隊,我們剛剛為什麼不繼續追問下去呀?嚴修紫的扣子怎麼會這麼巧剛好掉了一顆珍珠。”
安久看著菱依然不解的模樣,有些想笑。
“首先這條裙子有兩條,不僅僅是她有。而且不排除她的那條裙子是真的碰巧掉了一顆珍珠。你說對吧!”
“也有這個可能。”
“再說了我們今天可不是明著來查案的。”
“嚴修紫好像一直都挺淡定的。在我說出要看裙子的時候,她沒有絲毫的推辭。當辛韶婕說出裙子少了一顆珍珠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也不是緊張,更多的是吃驚和惋惜。如果死者戚菡嘴裡的那棵珍珠就是她的,她會如此淡定嗎?”
菱依然一邊回憶著,一邊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安久微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