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方才那話,想來陳留香真只是自喃的道,既然楚瑞沒有聽明,他也就笑著應“無”。無應落後見著楚瑞面上緊蹙擰起的眉,不等他開口再度追尋,陳留香直接出了聲,岔語問道。
“對了,四公子還沒回我的話呢,今兒是怎的,竟得空上我這?怎的,莫不是真著了惱,生了悶,才不願去尋逍遙王?”
對於楚瑞的事,陳留香素來皆是在意,而他的在意也是因著關切楚瑞。故而這一番問詢雖惹得楚瑞眉心再露不喜,他還是言著說道。
“沒什麼,人家不得空,難不成咱還得眼巴巴的黏著不成。”
“不得空?”
“嗯。”
“這逍遙王不是閒散的王爺?平素就是個事閒的主,手頭常年沒個要緊事,空有資能卻一概不願沾染沾身。怎的,竟也會得了事忙成這般,連著陪四公子游散的時間都空不出了。這到真讓我奇了,這逍遙王可是在忙什麼,這般沒個空閒。”
逍遙王的閒人之名可是威名遠揚,不管是上位還是下位,人皆耳清。如現卻行了一件與素來宣告之事不慎相符的處風來,自引得有人奇心。
皇親國戚的事,可不是普通之人可以過問的,倒也只有陳留香和蕭楚瑞這等勢權勢為糞土的,才會如此大咧毫不顧忌。
楚瑞本就不對所謂的皇權上心,自也不會覺著陳留香這番詢僭越了。心雖不覺陳留香觸犯皇威,不過因他話中屢提寒燁,到叫連著多日沒瞧見逍遙王,讓其蒙了不少事的楚瑞很是不舒爽。
人因不喜,面露惱意,意展露後,楚瑞哼道:“他到底在行什麼這般不得空,幹我何事。我說陳留香,你素來不是極厭這些官啊權的,今兒是怎的,到對逍遙王極是上心呢。我說你啊……該不會是……”
話至了這處竟是暫了頓,也不知又想到了什麼,眼珠子竟是滴溜著打了轉,一副賊心意動。面是現了幾分賊意,連著笑也透了壞,片頓之後楚瑞方才續道。
“你該不會動了當官的心思吧!”
突然這般在意,定是寒燁身上有何處叫陳留香上心的。而這逍遙王,不管外人如何贊誇,對於楚瑞而言,他實在不覺寒燁有半分的好。若是要說,也只剩下這皇親國戚一層的身份尚且還有幾分說辭。
當官,有才當是首要。不過在這世道上,若是真想要當官,也不是非得靠著才,只要有財,有人脈,這官位還不是說來就來。
而這王爺旁的能耐或許沒有,拽了一二人登了官位的本事,卻還是有的。
陳留香對於寒燁的過分上心,自是換得楚瑞這一番笑逗。雖也是逗笑之意,憑了楚瑞對於陳留香的瞭解,他可不是那種會對官位上心的主,不過這一番單純的笑逗之語還是換得陳留香的哼冷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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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一哼,那是對於當官者最深的鄙夷,陳留香說道:“當官就位,旁人不瞭解我,難不成四公子也不瞭解我。四公子真覺著這些燻臭的東西,我會稀罕?”
“就是知道你不稀罕,所以我才奇了。好生生的,怎對寒燁如此上心?”
接詢的話,滿心的不明,也是這話落後,見著陳留香默了聲。就這般默了片許,直叫楚瑞都快忍不得性了,陳留香這才出聲說道。
“我所在意的,並非逍遙王。”
“不是寒燁?”
這就怪了,從方才到現在,陳留香口口聲聲與之扯言的都是逍遙王。這當口卻告訴他,他真正在意的並非寒燁,怎不叫楚瑞現了迷?
當即人都露了不解,楚瑞詢道:“你在意的不是寒燁?既不是寒燁,那是誰?”
“趙家商販。”
趙家商販。
若是要說現下的京都還有何事能叫自家長姐蹙了眉的,除了當今的太子,就只剩下趙家商販。
趙家商販,堪稱詭刁,入了京都不過許久,竟是霸領了不少京都商行。尤其是前時那些富商人家屢屢暴斃之事,因了這檔,長姐對這趙家商販甚是上心。家中多提,故而楚瑞當也是明的。
忽提趙家商販,他心自是瞬揪。當即蹙了眉,楚瑞擰眉詢道。
“趙家商販,為何對這趙家商販上心?”
“因為……”
既是上心,必因有事,事既問詢,陳留香衝著楚瑞勾了指,而後在他耳邊敘喃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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