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鼓父親吧？顧濤顧教授。”楊毅繼續，“在國家電視臺講《孫子兵法》的那位，三十六計能倒著背。”
超兇。
吳梅不悅：“我怎麼覺得你和陸總都挺向著他？”
“這不理所當然的事情嗎。”楊毅一樂，“姐姐咱可得講道理，就算顧不配合您，在這件事裡也是受害者，在寰東工作得又努力又上進的，現在我為了凌雲給他施壓，已經心懷愧疚了，話總得向著他點，不然成什麼了。”
“再幫我一個忙。”吳梅，“下一檔凌雲和寰東的聯合大促，我多讓兩個點的利潤。”
“別，幫您的忙還要什麼利潤，那賠本也得幹不是？”楊毅態度嚴肅，“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去幫我弄清楚，他哪兒來的底氣。”吳梅，“三。”
“三？”楊毅一臉為難，“行吧，那估計得陸總親自出馬。”
……
商會的事情不少，等陸江寒回家的時候，已經過了晚上十點。
顧揚正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狗血又浪漫的愛情片。
“怎麼這麼有興致？”陸江寒過去和他交換了一個親吻。
顧揚批評：“你喝酒了。”
“飯局哪能不喝酒。”陸江寒笑笑，“但沒醉，我還要回來表揚你。”
“表揚我什麼。”顧揚明知故問。
“表揚你今沒有被壞皇后嚇哭，還把蘋果丟了回去。”陸江寒把手洗乾淨，坐在沙發上摟住他，“表現得不錯。”
“我們要把身份證後六位數的事情告訴她嗎？”顧揚問。
“當然要。”陸江寒，“當初我們留的後手，就是要用來和凌雲的高管談條件，而不是為了鬧大引來網友圍觀，放心吧，吳梅不會給你機會，去在微博上寫血淚控訴的長篇。”
顧揚笑著點頭：“嗯。”
“長大了。”陸江寒拍拍他，“下午我一直在擔心，怕你會被她的氣勢壓下去。”
“不會。”顧揚，“我是你教出來的，不能給組織丟人。”
“那叫不能給老公丟人。”陸江寒完又問，“穿秋褲了嗎？”
“什麼？”顧揚楞了一下，“這都快夏了，我穿什麼秋褲。”
總裁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因為沒穿秋褲，他的藝術家就不能用“熱戀期相互脫緊身秋褲太破壞氣氛”這種理由來拒絕共同洗澡。
顧揚站在浴室裡發表看法，其實脫運動褲和套頭t恤也挺沒情調的。
“我不覺得。”陸江寒幫他洗頭，“明明就很可愛。”
一股熱水混合著泡沫兜頭衝下來，沒有一點點防備。
顧揚趕緊抓過『毛』巾狂擦。
慈破爛洗頭服務能不被顧客投訴，全靠z88全新洗護套裝，純然溫和不刺激，也不辣眼睛。
感謝良心商家，感謝靈魂摯友。
作者有話要： 藍森：發出了索要謝禮的聲音——糾纏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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