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品牌對你來很重要。”吳梅，“但正因為它重要，所以我們才更應該合作，只有依靠凌雲，nige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現在就算我把它還給你，你也沒能力讓它保持現有的規模，對不對？”
“對。”顧揚點頭，“但您願意把它還給我嗎？”
吳梅一笑：“別鬧孩子脾氣。”
“我的確想讓nige留在凌雲。”顧揚，“但前提條件是把它還給我，那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這個品牌對我來意義非凡。”
“這個品牌對每一個人來都意義非凡。”吳梅，“當初你既然願意和易銘達成交易，現在無非是把金額一次『性』結清，這兩件事並沒有太大區別，而且我依然可以保留你……怎麼講，無理取鬧的權力，它以後的每一次重頭活動，你想要放在寰東，或者放在任何一家別的百貨，都可以商量。”
“當初願意和易銘達成交易，是因為我暫時沒能力拿回nige。”顧揚強調，“並不是打算一直給他當影子。”
“那現在呢？”吳梅笑了笑，“沒能力從易銘手裡拿回去，就有能力從我手裡拿回去嗎？”
顧揚沒話。
“這不是威脅，我很欣賞你的才華。”吳梅幫他擰開一瓶水，“甚至非常希望你能加入凌雲，我可以給你比易銘更好的待遇，讓你成為業內最風生水起的設計師，相信你的靈氣應該遠遠不止nige，所以不要把視線一直固定在它身上，好嗎？”
顧揚：“您真的很能洗腦。”
“這不是洗腦，是講道理。”吳梅糾正，“讓nige為你賺錢，讓新的品牌給你名氣和地位，這應該是所有設計師都夢寐以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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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還是想拿回品牌呢？”顧揚問。
“你拿不回去的。”吳梅嘆氣，“你們陸總沒有過嗎？”
“有，但是我總覺得，您應該不至於這麼……霸道。”顧揚，“所以如果我堅持要收回nige，您會讓陸總解僱我嗎？”
“我不會干涉你們陸總的決定。”吳梅回答，“但你一定不會想要一次『性』得罪凌雲和寰東。”
顧揚把空水瓶丟進垃圾桶。
“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很不公平。”吳梅放緩語調，“不過等你再長大一點就會明白，成年饒世界裡，多經歷些挫折並不算壞事。”
顧揚：“我再考慮一下。”
吳梅搖頭：“我今已經帶來了合同。”
“我不會籤的。”顧揚站起來往外走。
“你應該知道凌雲在業內的實力和地位。”吳梅在他身後提醒。
“我知道，如果我不籤這份合同，很有可能什麼都得不到。”顧揚轉身看著她，“其實陸總得沒錯，您願意親自來和我談，已經算是很給面子了，否則按照凌雲的運作能力，搶走nige、甚至在業內和網上抹黑我汙衊我，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所以？”吳梅問。
“但nige你是搶不走的。”顧揚，“不信的話就試試看。”
吳梅面『色』僵硬。
顧揚卻已經離開了會議室。
楊毅的辦公室就在對面，門正開啟著。
顧揚快速衝他使了個顏『色』，然後就淡定地回了自己的工位。
“這是……沒談妥？”楊毅進會議室賠笑，“孩不懂事，等下來我再好好批評批評。”
“他好像對拿回nige很有信心。”吳梅。
“這和寰東可沒關係。”楊毅迅速撇清，“不管是我還是陸總，都從沒給過他這種底氣。”
完之後又補了一句，不過顧揚心思一直就很細，脾氣又倔又敏感，自尊心比高，在易銘身上吃了一次虧還願意繼續合作，八成真的留了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