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易銘了那位朋友的脾氣，又倔又真，也不怎麼懂職場規則。”吳梅，“而且楊總都警告過凌川了，顧揚最近要忙著開寰東新店，情緒不能被影響，我哪兒敢不聽？所以只有找陸總。”
“對於一個服裝設計師來，倔強和真都是禮物。”陸江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不過既然吳總找到了我，那我也只能配合，畢竟這大紅袍不能白喝，我先猜猜看，凌雲是打算從顧揚手裡徹底買下nige？”
“以及簽下未來十年的設計。”吳梅，“我保證，在酬勞方面絕對不會委屈他。”
“代價是他永遠都不能出現在公眾面前？”陸江寒問。
“我可以給他重新開一個品牌，配合最好的推廣資源。”吳梅，“但nige目前只能屬於易銘，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好吧。”陸江寒，“吳總的意思我已經大概明白了，回去之後，我也會好好和他溝通。不過我這傳話筒只能做一兩次，要是顧揚始終不肯鬆口，那吳總打算怎麼辦？”
“他不會不聽的。”吳梅，“我知道這件事對朋友來很委屈，但人總要現實一點，哪怕是最真的設計師，也不能一直活在別饒保護裡，總得出來接受風雨，曬曬太陽。”
“吳總這就過分了。”陸江寒挑眉，“我這好心好意傳話，怎麼還能被捎帶著威脅一句。”
“我可什麼都沒，陸總多心了。”吳梅笑著和他握了握手，又承諾道，“當然，要是這件事能妥善解決，這人情我肯定會記住。”
……
1703的公寓裡，顧揚正在心不在焉地煲糖水，那是杜友情建議緩解壓力的方式——雖然好像並沒有什麼用，在太甜和太淡的交替裡，鍋裡的水已經快漫了出來。
陸江寒擰開門鎖：“我以為你在樓上。”
“本來是。”顧揚，“但你的廚房看起來太專業，我覺得我的廚藝可能配不上它。”還很有可能會炸了鍋，打碎那個一看就很貴的蒸箱。
陸江寒從他手裡接過湯勺：“你這一大鍋，是打算分發給上夜班的公寓管理員？”
“如果他們願意接受，那我沒意見。”顧揚把碗遞給他，“怎麼樣？”
“和我們想的一樣，她打算從你手裡買走nige，和未來十年的設計。”陸江寒，“還可以給你重新開一個新的品牌，用最好的資源來扶持。”
顧揚：“那如果我不配合呢？”
“你不會不配合。”陸江寒一手端著碗，一手拉著他到餐廳坐下，“用錢收買只是第一步，如果你不妥協，還有你的聲譽、你的前途，這些全部都是吳梅的棋子，沒有幾個人能扛得住這種心理壓力，一邊是艱難漆黑的路，一邊是唾手可得的金錢和資源，相信我，絕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前者。”
顧揚一頭栽倒在他的肩膀上，深深嘆了口氣。
糖水實在很難喝。
他悶悶地：“我以後不做飯了。”
陸江寒拍拍他的肩膀，低聲又溫柔地抗議：“欺負你的是吳梅，為什麼我要被連坐沒飯吃？”
就很委屈。
作者有話要： 下一更要到明早了，今出零事情沒寫完，實在不好意思。
隨機300個紅包，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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