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揚及時糾正：“一整都沒吃感冒『藥』。”不然聽起來有點像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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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寒：“嗯。”
“先進來吧。”顧揚抱出『藥』箱，“還發燒嗎？”
陸江寒回答：“我不知道。”
顧揚伸手，熟門熟路『摸』上對方的額頭。
陸江寒和他對視。
“不燙了。”顧揚撕開包裝袋，把『藥』倒進水杯，“但還是要好好休息。”
“最近還真沒時間休息，明又是一整的會。”陸江寒往廚房裡看了一眼，“你在做什麼？”
“烤麵包。”顧揚有些得意，上次的烹飪實踐被打斷，回來時麵包已經被烤箱餘溫烘成了石頭，所以失敗的當家想要再來一次。
剛出爐的麵包焦黃酥脆，黃油和香蒜碰撞在一起，會產生奇妙而又頗具殺傷力的香氣，而出於藝術家對『色』彩搭配的需求，顧揚還往上面撒了一些細微的蔥粉。
總而言之，就很好看，很誘人。
陸江寒：“咳。”
“您嗓子都啞了，不能吃這個的。”顧揚及時制止了總裁的不合理想法，只塞給他一杯感冒『藥』。當然，其實還有另一個理由，那就是他對自己的廚藝實在毫無信心，並不想輕易拿出來丟人。
陸江寒：“……”
發出了遺憾的聲音。
“今下午的時候，楊總讓我查一些瑞士雪絨集團的資料。”顧揚把電腦抱到客廳，“是確定要用它來替換otus嗎？”
“你覺得怎麼樣？”陸江寒問。
“我覺得很好。”顧揚點頭，“這家商場很漂亮，就是在國內知名度有些低，所以才會被otus鑽空子，靠著抄襲一夜爆紅。”
“這個只是方案一，還有另一個方案。”陸江寒，“我想聯合張大術，把鑫鑫百貨開回普東山的新店。”
在這件事上，顧揚的反應和楊毅如出一轍。
他疑『惑』地：“為什麼？”
“普東山需要一家文化型的購物中心，鑫鑫百貨本身就是文化，而且它的歷史是別人偷不走的。”陸江寒，“當然，這只是我的初步想法，想要讓它落地，後期還需要很多資料支撐。”
“需要我做什麼嗎？”顧揚問。
“在這兩週內，暫時不需要，你好好配合楊毅做瑞士那邊的資料收集。”陸江寒，“等最終方案確定之後，如果真的選了鑫鑫百貨，我再告訴你要做些什麼。”
顧揚點點頭，又仔細想了想，如果真的能建立一座全新的百貨，好像也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最近可能又要加班了。”陸江寒，“辛苦你。”
“不辛苦的。”顧揚，“我一直就很感激您。”
他得很真誠，陸江寒卻不是很滿意這個“感激”，不過換個方向一想，就算是最美好又不切實際的童話，騎士往往都要歷經千辛萬苦，走過荊棘遍佈的高山，穿過水流湍急的江河，殺掉邪惡的女巫，和惡龍搏鬥，全身傷痕累累，才能最終救出公主。這麼一想，自己好像的確還有很長一段路需要走——畢竟他的王子和公主等值，甚至還要更昂貴珍稀一點。
於是他問：“週末有安排嗎？”
“週日約了孟霞姐，要去新亞看白青青拍廣告。”顧揚，“週六沒安排。”
“你怎麼還惦記這事呢。”陸江寒頭疼，“我了不準去。”
“去看看總沒損失的。”顧揚很堅持。
“好吧，那週六跟我一起去普東山。”陸江寒，“我們再去工地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