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尼瑪次仁毫不在乎,他不光用冰水澆臉,還就著手喝了一大口。
冷對他來說已經麻木了。
陸歸途不確定是不是第一個上到這座湖上的,所以在行事方面,要小心十分小心。
於此同時,劉隊帶著手下為數不多的人熬過了慢慢長夜,他們也開始著手攀登冰川。
最前面引路的是劉隊的副手。
“我可是集訓第一。”劉隊的副手一邊小心翼翼的打膨脹螺絲,一邊對下面的人鼓勵道:“馬上就要到了。”
其實他知道前面的路還很長。
經過攀巖或者極限運動培訓的人在選擇路線上都會有一定的相似性。
他們的路線和陸歸途為了安全瞎走的路線絕大部分是重疊的。
“劉隊,你看這裡。”劉隊的副手停了下來,他用手指著冰層上不太明顯的小洞道:“不久前有人在這裡打過膨脹螺絲。”
劉隊攀著繩子去看那一排規律的洞,他道:“我們必須抓緊,他們已經上去了。”
“是。”副手語氣有些底氣不足。
他覺得兄弟們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到時候......和玄門中人對上,還能有勝算嗎?
......
帝都·特協中央大樓
二十三層的落地窗前,陽光非常刺眼,九月末的帝都洋溢著即將過節的緊張氣氛。
全城處於戒嚴狀態,快遞變慢遞,車輛進城受限。
就連環衛工人每天也在練習唱hong歌。
張炎手中的筆就沒有停下來過,他的工作十分的繁瑣,為了配合上面的工作,以及官家的要求。
一連好幾天他都是通宵工作。
“九月三十號到十月八號期間,在京所有妖修不得外出。”張炎的助理聲音細小的念出官家下發的通知。
她不敢看張炎的臉色,這樣的通知實在是......太過分了。
但賽閻王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靜,他轉動手中筆在檔案上籤下了大名,他道:“將檔案下發下去,務必通知到每個妖修。”
“是。”賽閻王的助理連忙接過檔案逃也似的跑出了賽閻王的辦公室。
裡面的氣壓太低了,她扛不住啊!
張炎捏了捏眉心,他發了一條匿名訊息出去。
“等待時機。”
現在萬事具備,只欠陸歸途的東風了。
剛跑出去的助理沒過兩秒又跑了回來:“張組長,剛才樓下有一個光頭和尚說認識您,您看.....”
“讓保安攔住他。”張炎冷漠道。
他閉著眼睛都能想到那個禿頭和尚是誰。
“好的。”助理彎腰拉上門。
結果沒過兩分鐘她又跑了進來“張組長,您還是下去看一看,那個光頭......”
助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現在的心情,簡直是太糟糕的,她也是頭一遭見到這樣的人,油鹽不進啊!
但凡她要是有辦法,也不會來這裡求張組長啊!
張炎抬頭,他放下手中的筆冷漠道:“要你們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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