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三餘也倒摔入海里。
海水在強光手電筒的照射下折射出不同以往的光澤,像水銀一樣流暢,海浪一聲一聲的打在岸上,頻率時快時慢,如小錘一般,敲在人的心上。
陳燕歸自告奮勇的壓著吳浩誠在前面帶路,後面斷尾的是陸歸途。
這種前後收尾的隊形被所有人預設,跟在最後頭的陸歸途是這些人當中視線最好的,她能夠縱觀全域性。
晴天的海十分平靜,溫暖的洋流夾雜著一些魚兒,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當然這也是在月光十分充沛的情況下,一旦有云飄過遮住月亮,海里就黑成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睜著眼睛就如同瞎了一樣。
陳燕歸為了辨認隊員到底有沒有走丟,他讓每個人都把熒光棒帶在手腕上。
這樣既方便辨認又防走丟。
哪邊走?陳燕歸在水中比劃著。
吳浩誠糾結的指了一個方向,應該是在那裡吧?
他有些搞不太清楚,因為之前來的時候是白天,白天和晚上是有區別的,他認不出來只覺得似曾相識。
陳燕歸幾人不疑有他,吳浩誠的小命還抓在他們手中,要是他說謊,那就請他承擔自己說謊的後果。
值得慶幸的是,吳浩誠雖然不太確定到底是哪個方向,但是他卻指對了地方。
在接近大角灣海岸的礁石附近,陳燕歸他們摸到了一個半人高的出水口。
他抓住出水口的鐵欄杆用力拉,似乎是太緊了,拉了半天都沒有拉開。
陳燕歸指了指陸歸途又指了指那處出水口,他的意思是讓陸歸途來試一試能不能開。
被夾在中間的三餘微不可察的對陸歸途搖頭,他先一步游上前比劃道:讓我來試一試。
三餘湊近仔細觀察了這個鑲在礁石上的出水口,上面用的鐵欄杆生鏽十分嚴重,但從鏽跡脫落的情況來看,這個欄杆最近被人動過。
所以可能並不是力氣不夠大拉不開,而是沒有找到開啟鐵欄杆的機關。
三餘伸手在欄杆的四周開始摸索,他從裡摸到外,將整個欄杆摸了遍,就是沒有找到那些機關,於是三餘將視線放到其他地方。
他取下身上掛的熒光棒,費力的丟到出水口裡。
熒光棒隨著水流緩緩落地,四周的情況被照的一清二楚。
這時候眾人才發現在出水口裡有一處凸出的金屬球狀物體,有些像開關。
只不過這個開關做的很顯眼而且很大,不太符合機關的要求,但陸歸途覺得這就是一個單純的開關,和機關扯不上任何關係。
目前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摸到這處機關。
從欄杆到金屬球狀物體之間的距離足足有兩米遠,人的胳膊過不去也夠不到。
現在上岸去找一根長棍子,明顯不太現實而且根本來不及。
所以要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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