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人深吸口氣，恨鐵不成鋼地罵：“讓你們去打探情況，你們，你們怎麼還去消費了？兩千，一次兩千，你們的腦子呢，智商呢！”
“你們這群蠢貨到底在想什麼？！”
店員哭喪著臉，一臉委屈解釋道：“老闆，我們也不想啊，可，可他們實在是太狠了........說是免費，卻只給我們做半邊臉。”
“一開始，誰能想到只做半邊呢？本來就是免費體驗，我們這些佔便宜的人也沒臉說什麼。”
“更何況我是美容師啊，幹美容的，一邊臉做過，一邊沒做，頂著陰陽臉去面對客戶算怎麼回事？”
“加上........呃，那皮秒儀確實有效果。”
“那能怎麼辦？我們只能咬著牙，把錢給付了！”
剩下幾名店員，都苦著臉附和點頭，心裡痛並快樂著。
實情竟然是這樣的？
晴天霹靂！
這實在是晴天霹靂啊！
眾老闆們手指著店員，因為過於激憤，嘴唇都哆嗦起來，最後只能拍著桌，悔不當初地高喊：“我的祖宗！怎麼會變成這樣？”
“錢啊，錯過了，錯過了啊！”
“這群買了皮秒儀器的美容店鋪，每天至少能引進店幾個人，進去的人，一大半以上都會買單。”
“就算當時不買，過幾天，也會折回去把剩下的半邊臉做完，這，這一天，不得幾大千上萬的進賬？那咱們還愣著幹什麼啊！”
眾老闆如夢初醒，猛地抬起頭：“是啊，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
“快，快，聯絡周總！”
“趁著現在熱度還不高，趕緊做第一波吃肉的人。”
眾老闆徹底觀望不下去了。
趕緊掏出手機，爭先恐後地開始聯絡周言，周言電話打不通，那就趕緊給‘特助’龍眼發簡訊。
總之！
這波錢，他們必須要吃上。
憑著周言那一番免費套路計劃，就這樣，短短几天的時間內，鐳射祛斑、皮秒美白這兩個專案，徹底徹響附近幾市的美容市場。
熱度已經高到——
連在學校的柳清柔跟劉小倩，都聽說了這美容專案。
柳清柔手裡拿著免費的宣傳單，摸了摸臉蛋，低喃著：“自從劉小倩見過我素顏後，就老是陰陽我面板不夠白，底子不夠細膩。”
“還說要不是我化妝技術好，肯定評不上校花。”
“皮秒美白........還是免費的？真能白？要是我臉上的膚色能再白點，那跟其它校花就沒區別了啊！劉小倩還不得酸死？”
“我去試試，等過些天去職專見周言的時候，也能驚豔死他！”
像是美滋滋地腦補到什麼，柳清柔掩嘴嬌笑了一聲。
而後收斂笑容，將傳單收起來，端著一本高校大校花的架子，挎著包包，踩著高跟鞋去了對面的美容店。
同樣！
另一條街的劉小倩，也接到一份免費祛斑的宣傳單！
她眼睛噌地一亮，緊緊地盯著‘免費體驗’這四個字，呼吸都紊亂了半分鐘。
免費，祛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