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池看他有些激動,情緒不太穩定。
“所以你將他們都殺了?”花卿池看著他。
“沒錯。”他低著頭。
花卿池頓了頓,“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向花卿池,“你說。”
“你的聲音怎麼回事啊?還有你的臉是怎麼毀的。”
他笑了笑,“你這是一個問題嗎,分明是兩個。”
花卿池一愣,“行吧,你說是兩個,那就是兩個。”
“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花卿池,欲言又止。
花卿池看他似乎不願意說,果斷開口道:“你要是不願意說,那就算了。”
“臉是燒傷的,聲帶是被捏壞的。”
……
“抱歉,今天是我話多了。”花卿池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
鄒炎竹淡笑,“沒事兒,困了,休息吧,明天繼續,如今我也是比你厲害的人了。”
他倒還有心情調侃花卿池。
……
兩人就這樣在樹林中歇了一晚。
次日兩人又比試了好幾次,找出花卿池的弱點,還有那些個小問題。
鄒炎竹細心地將他師父教給他的那些本領都傳授給了花卿池。
一個教,一個學。
兩人就這樣在林中,沒日沒夜地待了一個月。
……
今日,這是花卿池和鄒炎竹在林中待的最後一天。
“你同我一起回北家吧。”
花卿池和鄒炎竹坐於那湖邊。
他看著周炎竹說道。
鄒炎竹輕笑了一聲,讓花卿池有些看不透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