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願意說嗎?還當不當我是你兄弟了。”花卿池看著他。
他又默了一會兒,喃喃開口:“我的武功是我師父傳授給我的。”
“他將他的內力全部傳給我,當時他受了重傷,為了把我送出去,他將他的內力全部都傳授給了我……”他的情緒黯淡了下去。
花卿池看著他。
“你師父是誰?”花卿池問道。
“殺戮塔最原始的開創人。”
他這麼一說,花卿池就愣住了。
“這麼說來,你……”
“沒錯,我就是這一屆殺戮塔的頭。”他說著。
隨後他情緒低落下來,訴說著。
“我師父他把殺戮塔經營的很好,待我成長起來之後,他便把殺戮塔交付於我,出去雲遊四海了。”
花卿池聽得認真。
“我師傅他很厲害,他是一個不投靠任何宗門的一個高手,相當於是隱士高手了。”
“他遊走在這四大地界中,原本生活的很愜意。”
“是我沒能經營好殺戮塔,裡面的那些人要造反。然後正巧又遇上了那些上門報仇的人。”
“與其說是正巧遇上那些要上門報仇的人,還不如說就是那右座下和左座下謀劃好的這一切。”
“呵。”
他笑得有些諷刺,“他們搞的殺戮塔內部混亂,然後還有好些人要追殺我。”
花卿池看著他,皺了皺眉。
“然後呢,我就四處逃竄,隨著殺戮塔的混亂,師父也許也知道了一些訊息,他就趕了回來。”
“我碰見師父那天,受了一些傷,倒也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