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沒一會兒就黑了,不知不覺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花卿池和那個面具男坐在一棵樹下,兩人生了一堆火。
花卿池還在打量著這個面具男。
他覺得這個人實在是太邪乎了。
可以在空氣中用劍寫字。
這內力得多高啊?
花卿池看著他,“我很好奇,你為什麼這般年紀就有這番作為。”
他覺得自己有這番作為能讓別人看作是怪物,都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這一路走過來,受過的傷,受過的苦,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
那麼現在眼前這個人他是經歷過什麼,才有這番作為,能力才這般可怕?
猶豫了一會兒,花卿池才問道:“你是不會說話?還是不想說話?”
“又或者是嗓子出了什麼問題嗎?”
就在氣氛一度有些冷清的時候,那人卻是開口了。
“我會說話。”
這聲音一出來花卿池險些被嚇到。
花卿池還以為他不會說話,結果,這人居然會說話。
“為什麼會說話也不願意多說話呢?”花卿池看著他。
“我以前很愛說話的。”
“意思是,現在不愛說話了嗎?又為什麼不願意說話了呢?”
他看向花卿池,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花卿池繼續道:“你為什麼要戴著面具。”
他突然開口道:“你現在是我的徒弟了。”
像是故意要岔開話題。
花卿池點了點頭,“嗯。”
又過了一會兒,面具男笑了起來。
“你還真願意一個比你年紀小的人當你的師傅嗎?”
花卿池看著他,陷入沉默,“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