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看著自己的哥哥,還沒有回過神,慢慢的說到“哥,舟車勞累,你吃點東西也早點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我門再說!”說罷就給哥哥做了一碗麵,招呼哥哥吃完,便安排哥哥睡覺去了。這一夜,李老太不知道怎麼給哥哥說做法的事,輾轉難眠,還有就是那個邪祟到底是什麼來歷?如此強大,卻沒有傷害自己性命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呢?天空有一點泛白,她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父親不讓你接近道法,你是清楚的,你一個女人家,陰氣本身就重,對你不好,萬一出點什麼事……哎!”第二天早上家裡只留了戴道長和李老太,戴道長知道頭一天發生的事情以後便訓斥了妹妹。“爹媽這次沒有和你一起來?”李老太突然問到。戴道長搖搖頭:“前幾年他們就投胎了去了,走之前我也沒有從他們口中得知你的地址。”原來戴道長有一雙“陰陽眼”,前幾年道行甚淺,不能與亡魂,邪祟有語言和文字的溝通,這幾年也是得到高人指點,道法突飛猛進,現在已經可以和亡魂、邪祟自由的溝通了。
李老太將頭一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哥哥,希望哥哥能從中發現點線索。戴道長思索了一會,在院裡踱步,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去煤房看了一看,半晌才開口說到“聲音不是從煤房傳出來的,這個聲音來的蹊蹺,今晚我來會會這廝!”
李老太說“昨晚卦象顯示,此物並非一般亡靈,與我交手之時,並非想取我性命,好像只是……”李老太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李老太把菜地中央遺留的紙鶴撿了回來,交給戴道長,戴道長仔細觀察,然後輕輕將紙鶴往空中一拋,紙鶴便像有生命一樣飛走了。這戴道長的道行是比妹妹的強多了,既不用唸咒,也不用施法,就輕而易舉的讓紙鶴飛走了。戴道長囑咐妹妹佈置道場,在晚上的時候就開壇施法,也讓李老太的子女們今天在外面過夜,明日再回來。
安排完以後戴道長就出了院門,要檢視一下週圍的地形。看來這戴道長不僅是要讓李家大院平靜,更要讓周邊的邪祟不敢靠近!他要保護他的家人。這麼多年來,也沒有能為家人做點什麼,現在的他急需為家人做點貢獻,他只能用他畢生所學來保護他的家人。
晚上九點,法壇佈置好了,與之前李老太做法的時候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在桌子的一角上多了幾張符籙,那是戴道長親自畫的。戴道長一身道袍,手中拿著拂塵,道骨仙風站在方桌前。“現在就開始嗎?”李老太邊點著香邊問到。戴道長搖搖頭說:“不急,再等等!”看樣子這是要等什麼人?話音剛落就有人敲門,李老太去開門,看見任老闆站在門口笑盈盈地說:“我沒有來晚吧?”李老太看著一臉詫異。“不算晚!一切都是註定的。”戴道長說。原來早上那個紙鶴是飛去給任老闆帶口信的,請任老闆晚上來幫忙。李老太不解,可是又不好問什麼。兩人走到戴道長身邊,戴道長看出了妹妹的疑惑,便開口說道:“讓任老闆來是協助我的,你畢竟是女子,還是不要參與的好,站在旁邊看著即可。”
“咚咚”那微小的聲音準時傳來,戴道長急忙放下手中拂塵,用桃木劍在地上畫了一個巨大的符咒,然後站在符咒前唸了一段咒語,那符咒突然發出刺眼的金色光芒,任老闆和李老太趕緊遮擋住自己的眼瞼。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戴道長已經站在他們二十米開外的地方,他手持桃木劍,在空中畫圈,那桌上的符籙似乎是有靈魂似飛向桃木劍的一圈,在空中飛舞。“去!”戴道長一聲令下,所有的符籙頃刻飛出,朝不同的地方飛去,粘在各個門上,房樑上,窗戶上,菜地裡那爬滿黃瓜秧子的架子上也沒有放過,就在粘上去的那一刻,又全部消失,似乎是融合到那些東西里一樣,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孽畜,還不出來?可是不想存留……”戴道長還沒有說完,在遠處妹妹的身後出現一團黑影,那黑影分明是在笑,當然,別人是看不見的,只有戴道長一人看見,這廝是要傷害他的妹妹?戴道長在遠處給任老闆遞上一個眼色,這任老闆也算機靈,轉身拉過李老太,與此同時,戴道長以最快的速度朝他們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兩步便到了那邪祟的身前,他伸手一抓,既然抓了個空,戴道長以前沒有發生過的抓空的現象,“孽畜,休得放肆,到底有何來意?”戴道長嚴厲問到。那廝沒有說話,恭恭敬敬地給戴道長作了一個揖,這廝明白麵對的道長法力高深莫測,不像李老太那樣般。它是不好對付的,可是它卻不說話,戴道長也不知道這廝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廝作完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孽畜到底是何來意?不是妖,也不是鬼神。”戴道長思索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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