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長歌的出現，讓眾人瞬間絕望，關閉陣法的想法，徹底破滅。
他們想不明白，以亦長歌那一點點屬性，是怎麼在這短時間內趕過來的，畢竟，他們可沒聽說過冰之勢還能提升速度。
他們會有此疑惑，也是正常，他們或幾十年或幾百年的人生裡，從未見過擁有勢之力的人。
對於勢之力的瞭解，多源於傳說，只知道擁有勢之力，便可超然物外，變得極端強大。
且不同的勢之力有不同的用途或加成，在他們的瞭解中，冰之勢多用於控制和防禦，外帶著傷害。
根本沒聽說過冰之勢還可以對速度有加成，亦長歌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追上他們，如何能叫他們不詫異？
其實他們瞭解的也不能說錯，現在大多數掌握冰之勢者都只會將比冰之勢用於控制、防守，基本沒人可以像亦長歌一樣還可以用來加速、御空、幻物……
不是因為那些擁有者想不到，即便他們能想到，也做不到。
就好比大家同樣擁有智力，學習力，有人可做到過目不忘，而有人卻看十遍甚至百遍也未必能記下來……
“給你十秒時間考慮，十秒後若不能給我滿意答覆，每過一秒，我就殺一人。我倒想看看，他們的替死符到底有多少？”
此刻的亦長歌，怎麼看怎麼都像一個十足的大反派，完全是在逼良為娼。
其實若是這些人只有一次生命，他也不會如此。
可惜現在他們擁有替死符，不會死去，他也就沒那麼多心裡負擔。
再加上，這畢竟是個遊戲，他也就放飛自我，為所欲為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飛空城之人且有貪生怕死之輩？！”
豈寧內心已經開始出現動搖，在場之人無不是隨他出生入死多年的長輩或兄弟，如今自己為了尊嚴不被踐踏，而選擇犧牲他們，是否太過自私？
“諸位，既然你們城主已經替你們做了決定，那我也只能對不住了。”
既然你喜歡尊嚴，喜歡體面，喜歡氣節。
那我就一點點的踐踏你的尊嚴，撕碎你的顏面，毀了你的氣節！
亦長歌一句話，就將黑鍋甩向豈寧，目的在於告訴眾人，不是我想殺你們，是你們城主非要拉著你們一起死。
“你……”
豈寧怒極，亦長歌的用意他何嘗不懂，可似乎他說的也沒錯，因為自己一己之私，就要讓所有人陪葬，真的值得嗎？
“那麼誰先來呢？”
亦長歌戲謔的目光在眾飛空城將領之間流轉，在考慮著要從誰先開始。
少頃，他索性不再糾結，而是將主動權給了豈寧。
“要不，就讓你們城主來決定吧，畢竟你們的生死都可以交給他，先後順序由他做主問題應該不大吧？！”
這一下，更是將豈寧直接架在了火上烤，誰先？誰後？殺人誅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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