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毒主要是提取自冥月草的花蜜,這花蜜適量有安眠的藥效,但是過量便會陷入睡夢之中,除此之外,若是摻了根部長的根蟲的毒液,那就是有致命的作用了。
太醫說得有些戰戰兢兢地,看著越桀與越發陰沉的臉臉色更是頭也不敢抬,將後續自己治不好的話緩緩到處,下一刻,屋中那茶几就碎成了兩半,屋中眾人皆是跪伏在地,連聲請求息怒恕罪的求饒聲。
“去請四姑娘過來。”越桀與令道,立即有人聞聲匆忙飛奔而去。
連毒都查不清是從哪裡下的,他想想就覺得這太醫院之中當真是無人可用,想起了尹映梨那一日的譏諷,他的心又是一陣煩躁。
四姑娘不緊不慢的跟著那太監過了來,瞟了一眼安穩的睡在床上的越無雙,微微一怔脫口而出道:“果真是名聞天下的美人啊,長得還真是像。”說著視線落在了越桀與的臉上。
他也沒等越桀與說什麼,伸手摸了摸越無雙的脈,雙眸微眯,臉上的笑在這屋中甚是惹眼,她放了手站了起來就往外走。
“本姑娘治不了。”
“姝兒!”越桀與喚了她一聲,四姑娘腳步頓了頓,“當真?”
四姑娘扭頭看向他,笑著道:“師兄可信我?”
“毒是誰下的?”
“我怎知,我哪裡都去不了,又不曾見過她。”
“姝兒!”他的聲音愈發的沉了,隱忍著怒火,他的不耐愈發的明顯了。
四姑娘什麼也沒說,抬步就往外走,從哪裡來,就往哪裡回,她如今太閒,也難得太閒,且讓她再閒上幾日就好了,只是,看來不行了。
越桀與令人徹查,這毒會何時至死,連太醫都不清楚,而知曉的四姑娘卻是決口不答。
他出了越無雙的宮殿就直奔了尹映梨所在的地方,當他急匆匆的進去之時,尹映梨卻是在屋裡悠閒地看書,尖尖的下巴甚是扎眼,他心中又是一陣複雜。
只是,不過是片刻,他便直接走到她跟前,伸手將她手中的書一把奪了去,一把扔在了地上。
“你給雙兒下了毒?”
尹映梨看了被扔在地上的書,雙眸閃了閃,起身,走了幾步,彎腰將書撿了起來,還用手拂了拂,慢條斯理的放到一旁的桌上。
“若是你中毒了,是不是也懷疑是我下的?”
尹映梨抬眸看向他,那雙烏黑的眸子極冷,比強迫她入宮的那一日還要冷,他的心忽的一揪,眸裡閃過一絲痛楚。
“解藥在哪裡?”
“看來,你對我的信任也不過如此。”
和四姑娘一樣的話,說出來就好像是在諷刺幾日前他對她說過的話一樣,他的心好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疼得厲害。
“解藥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