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吃痛,不得不甩開她,翁茹又叫又罵,再次的對著他衝了過來。
她的嘴角掛著血漬,蓬頭垢面,看起來恐怖的像是喪屍,陸鳴手快的撈起地上的繩子熟練的捆住了她。
這些,都是在這幾天之內他快速學會的。
最後一個繩結打好,他看著被捆在木板床上掙扎狂叫的女人,大口的喘息著,頭疼欲裂。
他這過的是什麼日子!
他再也受不了了!
陸鳴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看著剩下的繩子,很想把自己吊死在這裡,就這麼算了。但當他將繩子掛在房樑上的時候,他猶豫了。
他捨不得死,他怕死……
他僵硬的轉過頭,對著翁茹道:“媽,對不起。”
他將翁茹又送入了精神病院,看到翁茹被那些醫護人員帶走。翁茹在那大叫:“兒子,救我!兒子,救我!”
陸鳴上前走了一步,又馬上的停了下來,眼睜睜的看著翁茹在他的面前消失。
陸鳴轉身跑出來精神病院,一路跑了很久很久,跑到要吐,他才停了下來。
他回頭遠望,再也看不到那家精神病院了,才鬆了口氣癱倒在馬路上。
他是陸家的大少,他有好幾億的財產,怎麼能這樣就此被一個瘋了的人絆住,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第一步就是要去拿回屬於他的一切!
藕園比以往更冷清了,幾千平的地方几乎聞不到什麼氣息,寒風一吹,到處都透著一股蕭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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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朗坐在玻璃花房,細心的照料那隻貓,給它喂營養膏。
這隻布偶就快要生了,肚子大了許多,陸天朗大多時候就是在陪著它。他還在花房裡親手做了一個舒適的貓窩做產房,等貓兒產下小崽就可以睡在裡面。
嚴程進來,陸天朗察覺到動靜,只是繼續的喂著貓咪,一點都不驚擾它。
嚴程看了他一眼道:“陸鳴又把翁茹送回了精神病院。”
陸天朗沒什麼表情,只是眼睛微動了下就繼續逗貓去了。
嚴程又道:“聽說,你讓醫院給陸峰斷了藥?”
陸天朗的眼睫微動了下,將營養膏收了起來,聲音涼涼的道:“陸峰不會再醒來,與其讓他這樣生不如死的躺著,身上發臭長蛆,不如讓他早點結束這中痛苦的日子。他風光一生,不會願意自己後半生是這樣度過的。”
聽來沒錯,但其中透著多少冷漠涼薄。
嚴程默了下,說道:“天朗,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的行事越來越乖張,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他知道了製造車禍的人是翁涵,可是他沒有什麼動作。這種平靜,讓人卻更讓人坐立不安。
陸天朗摸了摸貓耳朵道:“嚴管家,你跟了我有十幾年了,現在,也可以享清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