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仲翡起駕時,破軍急急追出來:“陛下,殿下說請陛下不要忘記她的囑託。”
“囑託?”風仲翡下意識回想有什麼囑託,這一想過去,腦袋大了。
還是選駙馬的問題。
早知道就晚些臨政了,怎麼全是讓人頭疼的事情。
姐姐和老師吵架,就知道把他夾在中間為難。
“朕知道了,回頭把名單給姐姐送來,讓她自己選。”
“是,屬下定然將話帶到。”
御駕回宮,那邊周遠之忽然間出現了……
寒玉忽然間覺得應該在門口豎個牌子:拜訪者先交一百兩白銀。
先前替身在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多人來來回回的拜訪。
現如今倒是好了,堂堂公主府變成了菜市口,哪位都要來轉轉。
偶爾還有人提劍在這邊耍威風。
老虎不發威,真當公主府是任君來去之地了。
看到周遠之後,寒玉平復了心情,站在錦鯉池邊伸手:“交錢。”
“什、什麼錢?”周遠之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荷包,一頭霧水。
這一摸有些尷尬,有點癟。
家裡管的嚴,不許周遠之隨身帶太多的錢出門。
美其名曰:男人有了錢就愛喝花酒,要從根源杜絕這件事。
“荷包正在餓肚子,要不殿下讓人去我府上取?”
“帶了多少?”
周遠之將荷包裡的所有銀錢都倒在手裡,細細數了數:“五錢。”
“門口有個買糖葫蘆的,去全買了。”
“哦。”周遠之迷迷糊糊的出去,迷迷糊糊的買了糖葫蘆,連帶著扎糖葫蘆的架子都一塊帶了回來。
寒玉垂首,將唇角的笑意抿回去:“破軍,拿去分吧。”
“謝殿下賞賜。”破軍難得露出個笑容,頰邊竟然還有一個特別軟的小酒窩。
看的周遠之驚訝的長大了嘴:“殿下,這不好吧?這是強制性收受賄賂。”
“公主府背後的影壁寫著欲進府邸、需繳納紋銀百兩。”
“臣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