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頓怒,微微閉緊眼睛定了定神,好一會兒才重又盯著張德平道:“張德平,本宮聽甄妃說,本宮不在宮中的這幾日,你不單聚眾賭博,還私拿宮中珍本出去倒賣,是也不是?”
張德平磕了個頭:“貴妃娘娘開恩,奴才知錯了,奴才今後一定改過自新,求貴妃娘娘開恩。”
陳盈哼了一哼:“要本宮開恩也不難,只要你回答本宮幾個問題。”
“娘娘……娘娘有什麼問題要問奴才?”
張德平顫顫抬起頭,正見陳盈手裡拿著一件赤紅色的小衣問他道:“本宮問你,這衣服你可見過?”
“見……見過。”
“在哪裡見過?又是因何見過?”
“在……在沈嬪娘娘的聚荷宮裡,沈娘娘讓奴才把幾件衣服疊起來放進櫃子裡,其中就有這件小衣。”
“那麼,你抬起頭來,再瞧瞧這一件裡衣,可曾見過?”
陳盈抬抬手,又拿起了一件月白色的衣衫來。
張德平忙又抬起頭來看了,好半晌才吞吐說道:“這裡衣奴才也曾在沈娘娘的聚荷宮裡見過,是同那小衣放在一起的。”
“沈娘娘讓你把小衣和裡衣放在一起之後,還說過什麼?”
“沒……沒說什麼了,之後說是要把裡衣拿出來送人,就讓奴才去櫃子裡單把裡衣取了出來,獨把那小衣仍放在匣子裡。”
果然,被她們猜中了,沈芙荷從一開始就打得是要害人的主意。
既然她如此不仁,連清妍都忍心下手,那就別怪她不義了。
“張德平,你方才的幾個問題答得甚好,本宮今天就給你指一條明路。你可知道你為何在內務府羈押了這麼久?”
陳盈冷聲地問,張德平思量了許久:“大抵是因為奴才賭博還偷賣了宮中珍本。”
“賭博和偷賣珍本固然是一個原因,不過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你要謀害太子。”
謀害太子?
老天爺,那可是抽筋扒皮抄家滅族的大罪,他張德平有幾個膽子敢行此事?
“貴妃娘娘冤枉啊,奴才萬萬不敢謀害太子,求娘娘明鑑,求娘娘明鑑哪……”張德平登時嚇出一身冷汗,忙不迭磕頭如搗蒜,嘴裡不住的求饒著。
陳盈不做聲地看著他,眼瞅他頭上都要磕出血來,才叫住他道:“本宮也不想冤枉你,可眼下證據確鑿,由不得本宮不信。實話告訴你,太子之所以染上天花,正是因為你把染了天花的小衣,同太子的裡衣放在了一起,你說你是不是存心要謀害皇嗣?”
“奴才……奴才委實沒有謀害太子之心啊,那小衣和裡衣都是奴才依著沈嬪娘娘的吩咐放在一起的,求貴妃娘娘明察,求娘娘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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