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趕在華彩那個賤婢什麼都沒說的時候,封住她的嘴!
“華裳,快,我們也去昭陽宮。”
“我們也去?”華裳一怔,眼看沈芙荷已經走出去了,連忙轉身跟住了她。
且說華彩剛想躲在在殿裡頭偷個懶,莫名被林溪泉帶到昭陽宮來,一頭霧水之外心下霎煞是驚惶,正不知為了何事,冷不丁瞧見君王高坐在明光殿中,膝蓋一軟,當即跪了下去口呼萬歲。
周弘治面如沉霜,一見她來,當即拿起玉簪喝問她道:“華彩,朕問你,這根玉簪你可認得?”
玉、玉簪?華彩顫顫抬起頭,瞧見君王手中的玉簪,正是當日她送給張德平的那一個,卻不知怎地到了君王的手裡。
她還不知張德平被甄靈雲抓住的事,想到宮娥與太監私相授受本是宮中大忌,禁不住渾身一個哆嗦,當即磕頭道:“陛下明鑑,玉簪……奴婢認得,是奴婢的慣用之物。”
“既是慣用,怎麼卻到掖庭宮內宦張德平的手裡了?”
“這……這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奴婢的這根玉簪早先的時候就已經丟了,奴婢找過幾次,沒找著也就罷了,不想……不想它……竟然被陛下找著了。”
華彩嚥了咽吐沫,多虧她機靈,事到臨頭生怕小命不保,乾脆推脫個乾乾淨淨。
宮裡丟東西的事情多了去了,別說是她,就連她們聚荷宮的沈嬪娘娘前回也曾丟過東西,宮裡頭來來回回不知翻了幾遍,左右伺候的宮娥也捱了好幾個耳巴子,到最後不還是沒查出那碧玉耳環的下落嗎?
她一個小宮娥,平日裡帶著玉簪跟隨沈嬪到各處請安串門,不小心丟了個玉簪也在情理之中。
華彩自以為自個兒的這番話說得很妥當,可也不想想周弘治是什麼人,高得祿又是什麼人?
兩個人一個是皇上,一個是跟著周弘治從皇子坐上皇上之位的總管太監,大風大浪都見過了,豈不知道她這話裡幾分真假?
由是,周弘治越發動怒起來,一拍龍椅扶手,正待要戳穿她,忽聽一道女聲從殿外傳來:“陛下,陛下,恕臣妾請罪來得遲了。”
竟是聚荷宮的沈嬪。
周弘治蹙蹙眉,眼看她奔進殿中,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陛下,臣妾宮中婢子犯錯,雖不是臣妾指使,但臣妾也難辭其咎,還請陛下責罰。”
她這些話說得甚是古怪,周弘治冷眼看著她:“你倒也乖覺,華彩本是你殿中的女官,如今她與張德平私下勾搭,你身為聚荷宮主位,竟毫無所覺,有失職之嫌,的確難辭其咎。”
與張德平勾搭?不是……不是因為天花之事?
天哪,方才幾乎嚇死了她。
沈芙荷長長呼吸口氣,既是知道了華彩被抓到昭陽宮的緣由,忙就轉過頭去叱罵華彩道:“賤婢,你好不知規矩,本宮往常總以為你是個老實的丫頭,還盼著你年滿二十歸家之後,嫁個良婿。誰知你竟做下這等醜事,與張德平勾搭在了一起,豈不是負了我的苦心?張德平他一個無根之人,能給你什麼,你不知羞,我還替你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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