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面?
“呵,倒是讓你這個奴才說著了,本宮可不就出面來了!”陳盈不曾想他報上了相國府的名號不算,如今還把她的名號也給端出來了。
只是這不長眼的東西大抵沒見過她的模樣,竟連她是貴妃都沒認出來。
她冷笑了一聲,銀霜忙就道:“蠢材,站你面前的正是貴妃娘娘,還不快快跪下!”
什麼,這便是貴妃娘娘?
朱貴嚇得面色一白,想不到今兒攔路居然攔到了自家頭上,腿腳登時一軟就跪了下去,連連告饒道:“娘娘恕罪,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娘娘恕罪!”
“你是有罪,可卻不是有眼不識泰山之罪!抬起頭來,本宮有話問你!”陳盈沉聲喝問,“你到底是誰?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為何要冒本宮孃家相國府的名義在外頭攔路劫財?”
朱貴被她連聲喝問嚇出了一頭冷汗,忙不迭跪地回道:“稟……稟娘娘,小的朱貴,就住在不遠處的長寧街裡,乃是相國府表少爺陳堯的隨從,表少爺……表少爺說官道成日裡走馬,也不見人來修,就讓我們辛苦辛苦,設了個茶棚在此處,若是有歇腳喝茶的就收些茶水費,將來用於修路。”
收些茶水費,還修路?
呵,若不是她此前聽了林溪泉的回話,還真要以為這個陳堯是個樂於助人的“活”了。
“你等說得這般好聽,卻為何要在路上放了石碾子,阻礙車馬通行?又為何說是一個人頭二十文?”她接著問。
那朱貴擦了擦汗,腆著臉又回她:“這……這都是一場誤會,若小的早知是娘娘您的馬車要走此路,就是把小的碾壓在此,小的也不敢攔娘娘您的去路啊。”
“不敢攔本宮的去路,他人的去路你就敢攔嗎?”陳盈聲音越發冰冷,她從前只知相國府權勢過人,倒不知連帶著相國府裡的阿貓阿狗都敢仗勢欺人起來。
“去,把那石碾子搬開,把你主子給本宮找來,本宮倒要瞧瞧是什麼陳堯陳舜,竟敢在天子腳下胡作非為!”
她一通喝令,林溪泉隨即著人帶上朱貴找去長寧街一處大宅院裡,叫開門便把正在環肥燕瘦叢中喝酒的陳堯抓捕了過來。
陳堯酒意微醺,才將起興的時候不意被一群御林軍抓住,當即心頭大怒,連連叱罵道:“狗雜碎,瞎了你們的眼,爺是什麼人你們也敢抓!”
林溪泉聽他口出汙言,換做往時早一頓鞭子抽下去了,叵耐他頂著陳家人名號,算起來或許還是娘娘的表兄弟,便沒有搭理他,只讓人扯了布條堵住了嘴,隨即按在馬背上一路顛簸著帶到了陳盈跟前。
陳堯平日裡吃喝玩樂無所不能,又因有陳家做靠山,在長寧街算得是當地一霸。今時被人綁在馬車上顛了幾顛,直把喝下去的那點黃湯,全都顛了出來,五臟六腑都擠縮在了一起。
他著實恨極,只等見了來人才要好生嚇唬嚇唬他,讓他看看陳家的表少爺可不是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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