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霜聽到荷包二字,目光亦看向了陳盈,一見那個荷包,神情不覺僵住。
那個荷包她當日分明說是繡來替貴妃姐姐送給陛下的,怎地貴妃姐姐自己戴在身上了?
她大感詫異,盯緊了荷包不放,陳盈卻未曾察覺,聽從蓉說起荷包,正合了她的心意,便把荷包解下來遞給從蓉,笑道:“姑娘這樣瞧著怕是瞧不仔細,我還是拿下來給你看看吧。說起來,這個荷包乃是我的二妹陳霜做的,針腳花樣都深得我心,所以我今日才戴著它。”
從蓉不想她說摘下來就摘下來,只得微微躬身,從她手裡接過去,作勢拿在眼皮底下瞅了一瞅。
誰知荷包的花樣她還沒能看仔細,便聞一陣惡臭從荷包上傳來,她登時忍不住,忙將荷包丟去一旁。
待得回神,方煞白著臉色,跪地道:“奴婢該死。”
陳盈面色不由現出薄怒:“姑娘這是什麼意思?你說要看本宮的荷包,本宮好心好意把荷包摘給你了,你把它丟在地上,卻是何意?”
“婢子……婢子……”從蓉抬起頭來,指著荷包,想說卻不敢說。
韓貴太妃對於她的表現,亦是大驚失色。從蓉跟著她少說也有五六年了,貴妃沒掌權的時候,這宮裡頭大大小小的內務,都是她輔佐著她料理周到完全,今兒卻是怎麼了?失魂落魄的?
韓貴太妃眉頭深深蹙起,見從蓉指著荷包,便道:“將那東西拿來給本宮瞧瞧。”
到底上頭繡了什麼,把一個素來端莊穩重的人兒嚇成這個樣子?
她一發話,從蓉不敢不從,只好從地上撿起荷包,小心遞到她手中:“娘娘,這荷包有些古怪。”
古怪,一個荷包能有什麼古怪?
韓貴太妃冷冷一哼,深以為貴妃又在刷什麼把戲,便將荷包拿過去,剛拿到眼面前兒,被那惡臭撲鼻一燻,當即也丟開手去,禁不住咳嗽了數聲,才氣急敗壞衝著陳盈道:“貴妃,你在這荷包上面動了什麼手腳!”
“動手腳?”陳盈佯裝不解,急急站起身來,“娘娘明鑑,這個荷包臣妾今早才戴在身上,委實不曾動過什麼手腳。”
“沒有動過手腳,就臭不可聞,臭氣熏天?”韓貴太妃越發氣怒,一拍扶手,便向從蓉道,“去把荷包拿給貴妃,讓她自個兒聞聞去。”
她就說怎麼好好地,延禧宮裡會有臭味,原來都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陳盈聽罷,不等從蓉動身,忙去地上撿起了荷包,放在鼻下一聞,也被嗆得連咳嗽了兩聲,慌忙掩住口鼻道:“這是什麼怪味道?臣妾竟是不知。”
“荷包是你戴過來的,你怎會不知?”
韓貴太妃生著氣,只以為她是在找藉口。
陳盈大呼冤枉,情急之下,便把那荷包開啟來,抖了一抖,半天卻也沒抖落出什麼東西來,忙就舉著荷包向太妃娘娘道:“娘娘您看,臣妾當真沒在荷包上動手腳。臣妾只是見這荷包繡得精緻,是以戴在身上只做個裝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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