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他咬成哪樣了?
黎姜一想起白日裡發生的那樁事,臉上就禁不住一通火熱。
他原不提起的話倒也罷了,他提起來,她正有一肚子的話要說呢。
於是這才將被子一掀,翻身坐起來,指著他道:“若不是你要非禮我,我怎麼會咬你?”
許是在被子裡悶得久了,亦或許是她害了羞,周弘治只見她羊脂白玉一般的面龐上現著兩抹嫣紅,比上好胭脂的著色還要美麗。
無端地,就讓他想起山洞中未完成的那樁事。
他登基這麼多年,後宮的妃嬪雖然少,可也曾召幸過幾個,並非是那種不通人事的少年。
卻不料一碰著陳盈,他就像是個初識情滋味的毛頭小子一般,急切又熱烈,恨不得把她生吃下肚才好。
便是早先他寵愛李妃的時候,也不曾有過這種心情。
恨只恨太妃來得蹊蹺,擾了他和她的好事。
難得這會子四下無人,周弘治有心要要繼續,但看黎姜戒備的樣子,一時也不太好下手,只得冷著臉道:“你身為宮妃,侍寢本就是你的義務。且你今天口出狂言,有大不敬之罪,朕還沒說什麼,你倒是上口了。”
“我都說了是開玩笑的嘛。”
黎姜想到林溪泉,多少有點心虛。
誠然她對林溪泉的確有幾分好感,但這好感還沒能好到讓她忘了自己是鈞周貴妃的事實。
她一人為感情生為感情死沒什麼,可那陳家老少何其無辜?她又不是沒看過古裝劇,但凡宮妃與旁人有染,下場即便不是誅殺九族,也得是滿門抄斬。
畢竟,皇帝的綠帽子可不好戴啊。
她又不是甄嬛,給皇上戴完了綠帽,還有那等垂簾聽政的能耐!
或許是她瑟縮的模樣惹起了周弘治的三分憐愛,亦或是周弘治也不相信自己居然比不過一個小小的侍衛,聽她說完,鼻端哼了一哼,倒也不再追究下去了,卻是道:“前兒清妍跌破了皮,你不是讓人拿藥膏給她塗了嗎?這會兒藥膏還有嗎?”
黎姜看他轉了話題,輕舒口氣,忙道:“有倒是有,不過剩的不多了。”
“有一點就足夠了。”周弘治鬆開手,指指脖子,吩咐她道,“你去拿來,給朕塗一些。”
黎姜白日裡只知自己把他咬傷了,但周弘治那會兒一直捂著傷口,她並未看清到底咬成了什麼樣兒。
這會子看他鬆開手,脖子上赫然一個血紅的牙印,她自己看去,都覺得疼。
面上不免就有幾分羞愧,趕緊下床去從櫃子裡翻出金瘡膏來,遞給他歉意道:“對不起啊,咬得狠了點。”
“你還知道咬得狠了?”周弘治淡淡瞥她一眼,“這若叫旁人看見,朕的臉還往哪裡放?”
“知道丟臉,你就不該在假山裡……”
黎姜羞憤頓住,實在不好把假山裡的事情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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