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即,全場便炸開了鍋。
“娘希匹皮的,你在說誰呢?”
“過分,太過分了。”
“無膽鼠輩,敢不敢摘下面具?”
“無恥小賊,竟然罵藝人為女妓。”
……
一時間,場下眾人可謂是群情激慨,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李川。
要不是春風樓有規定,不得鬧事,他們早就衝了上去朝著李川揮動拳頭了。
這不是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他們不知為國效力,一個個只會剽……嘛!
舞臺上,花小奴盯著李川,眼神閃過一絲的殺意。
這人竟然敢說她是女妓,簡直找死!
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侮辱她,若非場合不對,她早就出手了。
一旁的鶴王梁忠軍臉色也不太好看,心中隱隱有怒氣升起。
“要不是勞資有事要辦,鬼才願意趟這趟渾水呢!”鶴王梁忠軍心中又氣又好笑。
雖然他早已經習慣了作為一個幕後之人,被人誤解。
但是這麼被當面,指著鼻子罵,他心中也不好受。
至於林和慶幾人,雖然神色未變,但是一雙眼睛中也閃爍著駭人的寒光。
春風樓九樓,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透過視窗看著下面的人群。
她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但是桌子上早已結冰的茶杯,顯示這她的內心也並不平靜。
……
李川環視全場,看著眾人的反應,知道這事應該是成了。
只不過在看到嚴子照臉上也是一副憤怒之色,並不動聲色的遠離自己幾步後。
李川笑了。
“死到臨頭了,還在裝?”
面對李川的眼神,嚴子照憤怒之色不變。
好像在質問,李川為何會作出如此之大逆不道之詩?
而他的內心中,卻早已笑出了聲。
“終於讀了出來,就不信你這次還不死!”
……
“閣下藏頭露尾,又這番說教,未免太過虛偽,不如摘下面具,讓我等一睹真容?”
“好讓我等看看,閣下是哪位於國有功之臣。”
鶴王梁忠軍盯著李川,冷冷的問道。
隨即有人便附和道:
“是啊,摘下面具!”
“小賊可敢摘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