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摘!”
……
面對憤怒的眾人,李川反而哈哈大笑。
不怕你們憤怒,就怕你們不憤怒。
而看著大笑的李川,眾人眼睛中已經快要噴出火了。
看著氣氛已經調動的差不多了,再搞下去恐怕要出事,李川這才絲毫不以為怵的道:
“不必如此,在下不用摘下面具,因為這詩詞並非在下所作。”
“在下只是替一位膽子小的朋友讀出來而已。”
“你說是吧,嚴子照嚴兄?”
聽著李川有些玩味的聲音,嚴子照裝怒的臉色猛地僵住。
怎麼回事?
難道……
他就算再傻,此時也明白自己被李川給耍了。
李川索要的那首詩根本就不是打算自己唸的,而是準備來坑他。
“怎麼辦?”
嚴子照已經顧不得去想,李川為什麼這麼做。
而是心思急轉,開始思索怎麼才能撇開關係。
這要是被坐實了寫這首詩的事實,表哥也保不住他,唯有等死。
……
“鳳儀書院嚴子照?”
“我認識他,他的確是鳳儀書院的嚴子照。”
“嚴子照,此詩當真是你所作的?”
……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了起來。
經過短暫的思考,嚴子照已經鎮定了下來。
這時候肯定是打死也不能承認,是他作的詩。
只要他一口咬定不是他作的,而是李川偷了印章來陷害他。
那麼李川也沒有辦法,而且可以獲得陷害和作毒詩兩重罪名!
想清楚其中的關鍵,嚴子照的眼神也逐漸恢復了神采,他拱拱手道:
“諸位可是冤枉在下了,此詩怎麼可能是在下所作。”
“我嚴子照自幼承受皇恩而長大,時常感念大燕之恩德,以及建設大燕的諸位高才。”
“在下感激各位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做如此毒詩來辱罵各位。”
“甚至、甚至還指桑罵槐,借女子指責陛下呢!”
“一定是李兄汙衊在下清白啊!”
嚴子照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甚至眼睛都紅了,擠出了幾滴眼淚。
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