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型上的比對,一目瞭然。
北宮寒盛怒之下將字條和風箏推翻在一邊,站了起來。
“魯王,鐵證面前,你有何話說?”
“父皇,不是的!兒臣本意是不想傷害七弟的。那酒並非是要命的毒酒,它只會讓七弟從此孱弱,無法征戰。而那舞姬,兒臣也交代她不能刺傷七弟要害,只要讓他月餘無法上朝便可……”
魯王北宮西揚的話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目瞪口呆。北宮少凌更是蹙起了眉頭,一臉悲傷的看著他。這是為何?緣何他們兄弟會如此?他一心想要為他開脫,一心覺得此事還有蹊蹺,秘而不宣想要查實。而他卻在眾目睽睽之下承認這就是他所為,北宮少凌不敢相信,這何其的諷刺。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他所為。
“悖逆之子!悖逆之子!手足相殘,你意欲何為?”
北宮寒盛怒難下。
“兒臣……兒臣希望七弟負傷,兒臣可以自請替七弟查驗邊陲設防,兒臣不久前接到訊息,說母妃病重,兒臣希望去邊陲見母妃一面父皇——”
北宮西揚說著聲淚俱下,但是他的聲淚俱下並沒有得到北宮寒的同情。相反北宮寒聽他此言更是怒不可遏。
“身為一朝長子,竟為了如此婦人之舉殘害手足,魯王你真是無可救藥!”
“父皇還知道兒臣是這西陵長子嗎?既是長子,為何兒臣只是想見母妃一面父皇卻執意不允?兒臣本無意傷害七弟,更無意這東宮之主,也自知自己無德無才不敢妄想。兒臣只想知道,當年為何將母妃貶去邊陲讓我們母子此生不復相見?”
北宮西揚淚水橫流,他顯然已經忘了這是西陵朝堂。他以為他面對的只是他的父親,但他似乎忘了,他面對的還是一朝君王。
“朕做什麼決定,難道還要與你商議?不過今日幸得你提醒,既然你一心惦念你的母妃,朕就成全你,讓你們母子相見!”
“父皇——”
北宮少凌驚慌的瞪大雙眼,喊了一聲父皇,意欲提醒北宮寒冷靜。雖然事情真相大白這兩件事的確都是北宮西揚所為,但是他的初衷並不是意義謀害北宮少凌,他只是一個單純的想要見母親的孩子。而且司空墨的檢舉,舞姬的指認,文客的工筆,三皇子北宮君乾的推波助瀾如此顯而易見,他們是想要聯手除掉大皇子北宮西揚。
這再明顯不過了,北宮寒不會看不出來。但是不知是何緣由北宮西揚提及他的母妃如此觸怒北宮寒,讓他一時間恨不得這個兒子從此消失在他的面前,那樣的不留餘地又迫不及待。
北宮少凌太瞭解北宮寒了,他的成全,怕是毀滅性的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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