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悉的他,熟悉的墨顛,見到她們這般,她心底如暖陽拂來,更似春去秋來,流光溢暖。
這般,也便好,她也對墨顛再無了嫌隙。
“你說什麼?”林初七聞言,跳了起來,掄起袖子,“老子掄死你。”
二人更似稚童般追逐趕打,賀琅玥在一旁看著,心頭溢著暖意,若是一切皆能停留在此刻那該多好。
於是林初七同這隻犬暫留在了含霜殿暫住,墨顛因要處理公務,定要回大理寺。
回去時,便被墨轍劈頭蓋臉一頓痛罵,甚至又拄著柺杖追逐喊打,說是去了趟宮裡把狗跟媳婦全給丟了,只有他一人歸來。
回來回來,連他也莫要回來了!
這般說道,墨顛也是嘆然為之,對這親父也自是沒轍。
誰叫他是他家的老頭呢。
但林初七這處,卻覺得宮中物件極為稀奇,甚至想順幾件回去。
但想起她如今已是金盆洗手,且是傍上了大理寺卿,如何能再行竊取之事?
只能瞧著這些珍奇物件牙癢癢。
賀琅玥見林初七盯著她的玉壺半晌不挪去目光,便知曉了她是何用意。
“我這含霜殿的物件,可沒什麼是上乘的,你可莫要順了去。”賀琅玥含笑打趣道。
林初七聞言,吞了吞口水,叉腰而言:“如今我已金盆洗手,你可別再提此事了!若是此事被抖露了出去,我便將你的含霜殿順的一乾二淨。”
順的一乾二淨?
好大的口氣。
“含霜殿若是被順的一乾二淨,我便遣墨顛來查明是哪個江洋大盜竊的。”面對林初七的威脅,賀琅玥絲毫不畏懼,甚至反將一軍。
林初七頓然啞口無言,鼻息伴著鼻孔而作沖天之勢。
“好了,逗你的。”賀琅玥拍了拍林初七的肩頭,話語溫和而道。
林初七聞言,瞬息失了神,她出神不語。
伸開手挪在桌案上,險些將桌案上的玉壺給跌落於地,她猛一回神,敏捷的身手,便將玉壺接住,撫了心口許久。
將玉壺再安好的置於桌案上,神思亦是隨之不復,幽幽的思襯了起來。
眸光盡落於雲影處,看著其雲捲雲舒發起了愣來。
許久沒念及此事,險些忘了。
她是個江洋大盜,而墨顛卻是個大理寺卿。
無法跨越的鴻溝。
“你且放心,我賀琅玥既是做了紅娘,定會做到底,你若東窗事發,我也會護你周全。我賀琅玥,說一不二。”
賀琅玥伴著林初七的眸,亦是散落其天空的雲隱。
光亮順著視線而入,一折一轉,皆是入了眸。
宮內不再花團而簇,奼紫嫣紅,而是伴著時間而凋零而落,秋風簌然而起,伴著落葉蕭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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