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話落,那林初七也是欲要掙脫那幫隨從的束縛,從地上拾起石子往那墨顛臉上扔。
墨顛輕身一躍,輕鬆躲過。
這般爭吵聽起來似水火不容,天崩地裂。但在那大理寺之人的眼中,皆如那平日裡的夫妻吵架一般,著實稀疏平常。
幾日不見,不鬧上幾道子,也甚是不習慣,只是今日,比平日更為劍拔弩張罷了。
“還不將他壓入大理寺牢房中!”墨顛一聲怒嘯震徹四野,終是讓人唏噓短嘆。
這般爭吵,竟是動用了這大理寺的牢房,這大理寺牢房中關押的犯人皆是罪惡滔天的亡命之徒,她身為女子,若是入了這般虎狼之地,定然是屍骨無存。
“墨大人三思,她乃是一介女流,若是入了這大理寺的牢房,也不知是否有命出來。”隨從聽之嘆然而言,眼底凌凌波光瞧著這林初七的瘦弱體態,心下就有幾分悸動。
墨顛聽得此言,將視線落到了林初七的身上,那明澈的日光將林初七那單薄的衣衫照的幾分清雅瘦弱,唇間微微一抿,眉目亦是微蹙,心緒正欲動搖。
卻見那林初七一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囂張模樣,她邁開腿,將鼻孔朝天。
“一介女流?那你可當真是看輕我了,我林初七自小出入各大縣衙牢獄,遇見那種窮兇極惡的歹徒無數,但又有誰能奈何得住我的?”林初七一聲怒吼,眾人涼氣倒吸,有人嘆其不怕死,又有人論其女中英傑,竟敢這般同那墨顛對峙。
而那墨顛亦是個吃軟不吃硬的靶子,她越是這般說,墨顛便越是要將她推入那牢獄。
“小阿七,你別說了!”
王佑夷見得那墨顛怒火萬丈,眸色灼灼的神采,忍不住揪了揪那林初七的衣袖,卻見那林初七衣袖一拂,不以為然。
她林初七自始至終還未曾畏懼過什麼,除了……那犬……
那視線終究是落在那伏地喘氣的靈犬上,再而收回目光,以一道視死如歸的容色從那侍衛的手中抽出手腕,遞於那墨顛的眼前。
“何懼於你!”林初七閉下眸子,眼波流彩,日光欲要開啟她那道眸子。
此時,卻只覺那手腕中一觸,一道溫熱的掌心從她腕間遊走,一番拖拽,幾分不情願,但要顧及面子作出奮不顧身的神采。
她知曉,如今她已被那墨顛親自帶入了那大理寺牢獄之中。
但她依然不懼,只是因,這面子是要足的!
不過是些賊匪罷了,雖是些大奸大惡之徒,但在她林初七的眼中只能說是小囖咯罷了。
她那百里無痕的名聲可是響徹京都,名聲一爆,又有何賊不俯首稱臣。
她曾混跡於各大牢獄,連那些達官貴人的私牢皆摸得通透,若要逃離也算是輕而易舉。
但她偏是不願,她偏是要讓那墨顛瞧見,她如何在那他的大理寺牢獄中自在逍遙。
正在她眸色漆黑時,依稀聞得那王佑夷嘶吼的聲色,響徹了耳膜在她那思緒中迴盪遊轉:“老夫的小阿七,你怎這般糊塗啊!是老夫沒護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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