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賀琅玥疑惑的抬首,看向宋南歸那俊秀的側顏,心緒間無比疑惑。
“她以前乃是一個滿身風塵的舞女,供那些達官貴人所玩樂,那般都熬過來了,此事,她定然能熬過來。”
賀琅玥嘆息一聲,再道:“你終不是女子,自是理解不了這容貌盡毀之痛。且是……”
她的眸光零散,將視線再次落在了他的側顏上:“你當真不知曉,這江潭如對你……”
“自然知曉。”宋南歸的言辭中帶著幾分斬絕,“但知曉又有何用,我不會娶她,不然既是負了她又是負了你。”
賀琅玥的唇邊衍生出了一抹笑意,眼底一散那悵然,似沐春風。
“對了。”行路之間,宋南歸忽而打斷了賀琅玥的神思,卻見賀琅玥回首相望,他再道,“這林初七到底什麼來頭,這莫非就是你為那墨顛尋得女子?”
“她不過是個女扮男裝的小賊,前幾日我從那大理寺中拾來,瞧著她與那墨顛十分般配,便打算為她們做個媒。”
賀琅玥只若是提到這林初七與墨顛自是輕鬆愉悅,但若想起那江潭如心底卻是幾分壓抑。
“如何做媒?”宋南歸聞言,遲疑的頓了一下。
她的心底愉悅與壓抑夾雜著,良久才侃侃而道:“用三百兩銀換來的。”
這伴舞並非非她不可,但這墨夫人卻是非她不可,既是她不願在墨顛面前露出她的女子身份,那也只有她賀琅玥助她一臂之力了。
但這三百兩銀自是花的十分值當。
那日,林初七深陷險境時的那墨顛流露出的真實反映,自然是流露在眾人眼中。
她與江潭如這幾日素來交好,會這般痴狂之態,也是情理之中。
她從那王佑夷口中聞,墨顛對於這林初七,平日裡算是十分嚴苛。
如今,顯露此態,當真是讓人浮想聯翩。
“三百兩銀?”宋南歸微微咬唇思索。
“我將這林初七喚來伴舞,不僅是為江潭如尋了個伴舞,更是讓那墨顛睹其女子真容。你可還記得,那日晚,墨顛同我一起勢若痴狂之態?”
賀琅玥認真的言道,遙望晨光依稀,雲落紛繁。
宋南歸重重點頭,認真的答道:“那日墨顛極不尋常,我本還疑惑,原來是因那林初七的緣故。”
“但前幾日,那林初七不是說要歸於市井,離開那大理寺嗎?”思緒中,宋南歸生出了疑惑,問道。
但那賀琅玥,卻是一副世事皆於掌控之中的容色。
“不出十日,那墨顛定會與那林初七再生瓜葛,此事,定會剪不斷理還亂。”賀琅玥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情緒。
既然這墨顛知曉了這林初七的女子身份,心意已定,這事便不會因此而消散。
只要她時常為那墨顛敲敲警鐘,不必那林初七來尋,這墨顛定會自己去尋她。
牽線說媒,她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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