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於地上,連連磕頭,她亦不知這林初七有這般的排面。而自己,不僅被林初七反扇了一巴掌,還愣是得罪了賀琅玥與墨顛二人。
“這幾日王佑夷甚是掛念你,成日喚著你早些回去同他一起‘胡鬧’。”墨顛挑了挑眉,將其語調讓那丫鬟聽得一清二楚。
此言一落,那丫鬟卻更是大驚失色,如若此事讓那王佑夷知曉,自己得罪的卻不止這眼前二人。
那糟老頭子可壞得很,小肚雞腸,成日彈劾墨顛,弄得滿城風雨。
卻不曾想,這林初七的靠山卻是這般硬,一時間竟有三人能為其撐腰,當真是手段高明。
“本宮尚不知這王府中竟是這般烏煙瘴氣,竟還有奴才自以為自己是主子對著他人指手畫腳的。”賀琅玥暗諷而言,再道,“是應當好好整頓了。”
賀琅玥加重了“整頓”二字,丫鬟聞言,叩首不止,直喚饒命。
但她賀琅玥亦不是因其叩了幾個首便會心軟之人,一甩衣袂翻飛而落,予她一道道貌岸然的背影。
轉身之間,對上林初七的容色,似乎再復神采,輝然起耀,她環住林初七的手,正是歡喜的衝她一笑。
“若是有人擠兌你,你不必同我說。”賀琅玥這般話語,卻不如想象中的發展,讓她有些疑惑,直至下一道話落,才知曉她的用意,“你同墨顛說便可。”
“同他說?”
林初七險些一口老血吐出來,同墨顛說有何用,等墨顛到了她早已被大卸八塊不可。
且是這墨顛乃是大理寺卿,哪裡管得著這攝政王府的府中之事。
但林初七卻已明白了賀琅玥的言外之意,且是這賀琅玥知曉自己是女子,定當是在將她與墨顛牽線說媒。
思緒間,林初七轉眸看向其那墨顛,如此一思襯,抿了抿唇,心底跌落了一截,這墨顛至如今還不知她乃是女子。
賀琅玥如今這番牽線說媒也是白費功夫,且是這傳聞中這墨顛懼怕女子,就算他知曉自己乃是女子,定然是離著她八丈遠。
風過時,樹影婆娑。她的心緒亦是隨之起伏,墨顛見到她投來的目光,甚是覺得汗毛髮憷,猛一抖擻。
“你以這般眸光瞧我做甚,甚是滲人。”墨顛一攢懷中的案卷,已然被他壓的有些皺皺巴巴。
這般眸子,有一種自己被個斷袖瞧上了的錯覺……
或許,這還不是錯覺,或許,自己真被這個斷袖可瞧上了……
街上撿個小賊,竟是將自己深陷虎狼之地,一時間,他只覺自己無法動彈,亦是無法呼吸,一闔雙眸欲要與天為寢。
“誰要瞧你,生的還沒我俊朗?”林初七環手嬌嗔道。
墨顛聞言,猛一回神,驚駭的看向這林初七吹噓的神采,即刻間,伸手拽上她一耳朵。
“啊——“
一時間,林初七隻覺耳朵被揪下來了一般的生疼,她慌忙捂住耳朵,淒厲的叫聲哀鴻遍野,如空谷傳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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