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成明:“我虎背熊腰,畫出來能看嗎!”
溫茂瑞:“連庸脂俗粉都混不上,只能當燒火丫頭。”
段曉棠挑眉道:“萬一有人好這一口呢。”
範成明一陣惡寒,想不出誰會好這一口,但堅持“求真”精神,萬一畫出來能入眼呢。
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蠻橫地把靳華清推開,“讓開,我來!”
“管事娘子,照他那樣,給我畫一個。”
這“落落大方”的姿態,讓如顧盼兒一般對右武衛行事不夠了解的普通人,印象分跌穿地心。
倒不是因為殘暴,而是……不好名狀。
祝明月奸商上身,無情道:“你們只交了一個人的錢。”
溫茂瑞一把將範成明架起來,不是捨不得加錢,只是不想辣眼睛。
溫茂瑞:“那就不畫了,剛才華清用的東西,都給我包兩套。”
顧碧青做成一筆大買賣,樂意之至,“是。”
溫茂瑞箍住範成明往外走,“該回家了。”
範成明:“我也要兩套,不,三套。”
“禍頭子”強行下線,靳華清在孫安豐的無限惋惜中,卸妝潔面。
孫安豐:“你剛才的模樣,走到營裡沒人敢認。”
靳華清:“花想容的娘子尚未走遠,不如我請她回來,為你畫一套妝面。”
孫安豐連忙擺手,“別,我不是那塊材料。”
徐昭然看完一場鬧劇,不無遺憾道:“右武衛是這般模樣嗎?”
段曉棠羞愧不已,“也不經常這樣。”
大部分時候還是很正常的。
只餘徐昭然一聲長長地嘆息,“唉。”
他一直想跳出千牛衛建功立業,近來參加南衙點卯格外積極。
右武衛自然是首選,能戰敢戰,人面又熟。
但右武衛的風氣,著實讓正經人望而卻步!
徐昭然不想哪天混到“出賣”色相的地步。
鬧劇看完了,祝明月送顧盼兒離開。
顧盼兒感慨道:“換裝如換人,趕明我也換一個。”
祝明月笑道:“難道你在外頭欠了債,要躲什麼人?”
顧盼兒脫口而出,“小玉都那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