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然:“我出門前派人去殷府跟前晃了一圈,沒有動靜。”
祝明月:“天氣雖然涼了,但秘不發喪也拖不過三五日。”
白秀然:“殷相公發喪之日,朝中恐怕有一番動盪。”
林婉婉:“就不能過點安生日子麼。”
白秀然嘆口氣,“難。”
這次的風波再落到徐家頭上,就不是徐父再貶官能消弭的。輕則父子二人其中一人辭官,重則……
有的人小富即安,有的人拼上性命也要搏一場富貴。
林婉婉吐槽道:“年輕人賭一把能理解,他那麼大年紀,就算賭贏了,能享受幾年?”
段曉棠:“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雙方早有準備,不必再多說。
白秀然抱起徐六筒,母子倆就要歸寧。
祝明月使人抬出兩籮筐菜蔬,介紹道:“莊子上新送來的,帶去給家人嚐嚐鮮。”
趕早來,總要有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白秀然笑道:“卻之不恭了。”
讓人掛在隨行的車廂後。
段曉棠趕到營中,得知韓騰剛下了一道命令,待他從南衙回營便要升帳議事。
營中所有將官均需出席。
同樣的命令,出現在諸衛大營中。
韓騰坐在帥帳上首,打量帳中齊齊整整的將官。
右武衛除了大將軍是個老的,其他將官普遍年輕。
年輕人有衝勁,但沒經過事。
韓騰慢悠悠道:“大營休整期間,你們也莫太放縱,下衙休沐只想著玩樂。”
“武藝不足的多訓練,謀略不足的多看書。自今日起,半個月內,營中將官和軍士一塊訓練。好生熟悉熟悉你們手下的人。”
“元正,你來負責,每日點卯。”
呂元正咬著腮幫子應道:“是。”
估計後背快被人盯爛了。
沒把將官們拘在營中,只讓他們每天家裡大營兩點一線,是韓騰最後的慈悲。
尹金明等人草根出生,反倒不虞捲進風波里,他們差點資格。
反倒是那些將門出身的子弟,這種時候格外危險。
呂元正補充道:“半個月後大比,哪部表現優異,營中自有獎賞。”
大餅張口就來,細則待會讓莊旭補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