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一個男人的口袋可不是淑女的行為。”
“這不是你想要的。”
“是讓我將危險遏制於搖籃,還是,”她停下來,看著那雙沒有任何波瀾的深色眼眸輕笑。
“你將危險遏制於搖籃。”
空氣一時寂靜,只能聽到夜風刮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
津島松開手,誇張大笑。
“我只是開個玩笑,美枝小姐竟然當真了。”
禪院美枝也收回手。
“津島先生還真是個壞男人。”
“我還是挺想試試的。”
“可惜只是個玩笑。”
“波本,你要保證不能由任何人帶走新娘。”
汽車後視鏡倒映出一個金發黑皮的英俊男人,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boss要和誰結婚,琴酒。”
手機裡繼續傳來琴酒低沉的聲音:“這不是你該知道的,波本。”
“做好你該做的,別逾矩。”
電話結束通話了。安室透的眼睛暗下來,他收斂笑意,冷靜下來,很快意識到這是抓住黑衣組織boss的一次絕好機會。
他輸入一串電話號碼,那邊很快接通了。
“是你呀,波本。”
貝爾摩德一隻手拿著電話,一隻手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等擦的差不多了,她點了一隻煙,看向窗外華燈璀璨的景象。
“boss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作為boss傳聞中的情人,安室透想從她口裡試探出一些情報。
波爾摩德看穿了他的把戲。
“我知道。”她的聲音很平靜。
“琴酒讓我去接新娘,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些建議。”
“畢竟新娘是boss的妻子,我怕冒犯到那位女士,從而讓boss生氣。”
“好不容易取得酒名,要是因為這種事就丟了,那可就不好了。”
“boss不會生氣的,只要你不做多餘的事。”
“比如,別散發你的魅力。”她吐出一口煙,笑得曖昧,“別讓她愛上你。”
她似乎並不把那個要和boss結婚的女人放在眼裡,琴酒也是這樣,這場婚事顯然不是boss要娶心愛的女人,更多的可能參雜著利益和陰謀。
他心中有數,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她是誰嗎?”
雖然知道黑衣組織手眼通天,根本不可能暴露boss的真實身份,但他還是不死心想要從女方的身份入手試探。
“一隻籠中鳥。”貝爾摩德的聲音變得含糊不清,似乎喝醉了。
安室透結束通話電話,就看到前方路旁有人攔車,是一男一女,男的渾身濕透,像是剛從河裡撈出來,女的衣著整潔,看上去出身優渥。
安室透停下車,降下車窗:“兩位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