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賭的自信,並且心裡想到,這一次回去一定要狠狠的彈劾流淵。
流淵站在那裡,面對的都是x界數一數二的高手,手中的刀早已消失不見了,她兩眼盯著前方之人,顯得那般堅定:“我認為會的,只要你們敢動少年一分,王必定會千刀萬剮了你們!”
以前她也是這般認為王可能只是玩一玩,但,在他走後容舒珩的那張紙條,她推翻了所有的以前的思考。
在王的心中少年到底排在哪,臣子是不能夠揣測君王的心思的,可她好似猜到了幾分,那抹答案在心中一直徘徊,她卻一直壓著,壓下來那抹想法。
她這話似威脅,可聽在眾人耳裡卻覺得好笑,容老首先嗤笑一聲,白花花的鬍子都抖了抖:“你真是太天真了!”
“對啊,流族長還真是幼稚,你以為王是談情說愛的麼?”
“我就說嘛,流淵這麼有底氣,原來她是活在幻想之中的啊!認為王有著江山社稷不要,去要一個讓他名聲破壞的少年,真是天真!”
緊接著那些臣子們也開始取笑了起來,他們認為流淵是遠離朝野太久,以至於現在的情況都不清楚,或是在這裡呆糊塗了。
流淵兩眼直望著眾人,伸出了雙手,呈阻攔狀,腳步不移,嘴中的話鏗鏘有力:“今晚有我在你們就別想從這裡出去!”
這挑釁的話一出,就連容老都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一揮手,一股強大的力量向流淵襲來,氣勢不可阻擋,他的聲音也帶著一點嗤笑的意味:“我看你是在這裡呆太久,忘了我們的實力,真是自不量力!”
那股靈力在空中轉化為一抹烈陽的紅色,閃著光芒,時間的變化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如同一抹利劍,飛快的向流淵而去。
流淵望著奔騰而來的靈力,一動不動,也不抵抗,就伸著雙手站在那裡,眼裡劃過誓死而歸,裡面還有一絲狡獪,如同一座雕像。
她瞭解這幫人。
靈力直接穿過她身體,她人也往後退了幾步,讓她感覺五臟六腑都要爛了,一陣絞痛,一抹溫熱在她的腹部流出,嘴中又是一口腥甜吐出。
意識模糊的她,痛楚卻清晰的可怕,阻擋著身子要倒下去的渴望,她看了一眼站著一群風清道骨的一幫人,眼裡有了一絲賭對了的興奮。之後實在是抵擋不住身體靈力的流逝,倒了下去,她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容老收回了靈力,疑惑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流淵,真是不自量力,只是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疑惑,流淵最後的那個眼神為什麼他覺得怪怪的。
只是還來不及讓他思考,花媚便走了過來,媚眼如絲,看著他砸著嘴道:“還是容老厲害,我們還沒有出手便解決了,事不宜遲我們快點找少年吧,要不然等王回來便來不及了……”說完擔憂的望著外面的深夜,眼裡劃過一絲狠毒。
容老看了流淵一眼,便收回了眼神,也沒有心思在思慮流淵最後的眼神,看著身旁的女人,還是直怒道:“不要以為我們是在幫你,我們不過是做一些分內之事,你不過是一個舞姬,還是不要和我們相提並論!”
要不是這個女人來找他們,並且說的十分嚴重,他們是不會出面的,來的都是朝野重臣,還有不少武夫,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做好事回去還要做其他事呢。
花媚臉一白,後退了幾步,搖搖頭牙一咬,沒有讓人看了去,低著頭道:“我知道了,我也只是擔心罷了。”這裡人多都是大臣,要是頂罪了,在這裡被他們滅掉都沒有人知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容老果然如外人所言,脾氣不太好,還容易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