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老者模樣的人,拄著柺杖,撥開了人群,中氣十足道:“好些年沒見了,我們來,流族長不會不歡迎吧?”
他像是這些人的中心,不過了解他為人處世的流淵,還是當真的不歡迎:“容老,我怎麼會不歡迎呢,只是今天實在是不好接客!”既然不是來找王的,那坑爹不會來找她的。
流淵雲淡風輕的說著,手中的動作不停,做了一個請,想讓容老他們離去。
她這般模樣,倒是讓容老氣急,憋著一口氣,一甩袖,聲音沉了下來:“我們不是來找王的,也不是來做客的。”
這話說成這樣,就是流淵也有點好奇他們是來幹什麼的。
沒道理什麼都不做來找她啊,就在她思考的時候,一道嬌媚的聲音開口:“我們是來找那個少年的。”
這倒是吸引了流淵的注意,來找少年?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不知什麼時候容老旁邊多了一個姿態嫵媚的女人,胸部豐滿欲張,身體柔軟,較好的容顏在一派嫵媚中變得格外的亮眼。
這個女人雖嫵媚,但在說道少年時,有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少年?找他幹什麼?”
流淵知道答案,看著這沉重的氣息,按照往常這些老傢伙的個性,今晚趕來,怕是也打聽到了王不在,想要找那個少年的麻煩。
只是她不能明說,於是面上疑惑。
容老一聽,便已知曉少年在這裡了,他眼裡劃過一絲厲色,單手咳了咳,看著流淵的眼神也不帶掩藏:“流族長,你應該知道王的責任有多重大吧,可不能因為某些特殊癖好而名聲不保,此次前來我們就是想要來見一見那個少年的。”
一個少年有多大的本事,能讓他們冷心冷情的王變得這般,這其中倒是有可能是某些人推波助瀾。
流淵早就知道這件事,但見容老的懷疑的眸子放在她身上,她心緊了緊,響起了王走後交代的事,幾步上前道:“不可能,王吩咐過誰都不可以見少年的。”
她的眼神已經變得危險了起來。
而容老聽完眸子沉了沉,聲音低了下來,不再和顏悅色:“既然流淵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別怪我們了。”畢竟是一個遠離朝野的人,他們也下的去手。
流淵聽到他們稱呼變了也知道要動手了,隨時準備好戰鬥的準備。
花媚笑了笑,看著對面的流淵,勸說道:“流族長,我們也不是來找你的,也不是傷害少年,只是想要見見少年而已。”
她手放在唇上,掩面笑著。
流淵不善的凌視著她,手輕輕在空中一放便形成了一把大刀,全身流動著靈力,這不言而喻,在一旁的花媚見她如此不識好歹,手放了下來,瞥了她一眼,躲在了旁邊,也不在觀戰了。
而容老見到次,眼神微微一眯,透露出危險,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流淵,今天你非要如此麼?”
他的實力比流淵強了不少,再加上他們還有這麼多人,這時候鬧翻,等於以卵擊石,找死!
流淵並沒有回答他,手中已然握著大刀,刀在手中的觸覺讓她一震,好久沒有這般握著刀放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