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夫人的低聲求好,祁懷瑾毫無招架之力,此時叫不到人取果酒,他只能冒雪去酒窖取。
待他取酒回來時,長歡歡喜地撲到他懷中,“阿瑾,謝謝你~”
“小饞貓,等我將酒燒熱再喝,再等會兒。”
“嗯!”小饞貓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側,看他暖酒,尤為心動,自是隨心而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淺淺癢癢的吻勾得祁懷瑾心熱難耐,他等會,要重重親她!
暖好酒後,方一坐下,祁懷瑾就急不可耐地吻了上來,事了,還來了句:“這是長歡給我的謝禮。”
“哦——”謝長歡邊喘氣,邊接過遞到手中的酒杯,葡萄酒果香淡雅、暖人心脾,但禁不住她多喝。
祁懷瑾取的是純度最低的果酒,他掂量過此酒長歡可飲,故而沒束著她。
哪曾想,這樣也醉酒了……
絕色女子朱顏酡紅,宛如畫中仙人醉態,她呢喃低語:“阿瑾,我好像喝光了。”
“沒事,不打緊。”
“那阿瑾沒得喝了。”
“有的。”祁懷瑾將謝長歡打橫抱於腿上,酒香醉人,吻亦醉人。
謝長歡依戀地靠在祁懷瑾胸前,“願我們和無憂歲歲年年。”
“多喜樂,長安寧。”
有孕在身的謝長歡不適合熬夜守歲,祁懷瑾抱著她入寢臥,凝望著側躺入睡的女子,月份大了,只有側臥才能得好眠,他很心疼,恨不能替她受罪。
祁懷瑾下定決心,祁元卿……會是祁家的少主,是他和長歡唯一的孩子。
晨醒時,謝長歡察覺她的肚子下方照常墊了一隻手,她緩緩將那隻手挪出,輕輕地按壓xue位,以緩解血流不暢的麻痺症狀。
祁懷瑾就這樣等著她的動作,親暱地說:“長歡,新年好。”
謝長歡仰頭朝他笑,“新年好,阿瑾。”
待手上的痠麻感減弱後,祁懷瑾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長歡的腰,“還好嗎?無憂有沒有鬧你。”
“很好,我們無憂可乖了。”
屋內暖氣足,祁懷瑾用錦被罩住長歡,坐起身幫她捏腿。問騫告訴過他,孕婦易水腫,也易焦易怒,要他多擔待。
長歡為他孕育子嗣,他又哪有資格責備她?凡事他都願意且樂意做,只要長歡能少受些罪。
按摩結束,祁懷瑾幫謝長歡穿鞋穿衣、描眉點唇,將她當作易碎的瓷娃娃一樣照顧。
新年穿新衣,謝長歡在祁懷瑾的安排下,穿上一身海棠紅繡纏枝襦裙,腳踩赤錦牡丹狐毛棉履,頭上僅簪有一支素雅的白玉釵。
如此美人,似天仙臨世,亦是祁懷瑾最心愛的夫人。
“真美——”祁懷瑾與鏡中之人對視,眸光如春水,輕易撩動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