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獄,白夏有些緊張道:“那現在?”
“別擔心,官府早有準備,又怎麼會讓劉全得逞?他們都被抓了。”
其實盛衡和白夏回白家村就是故意做給劉全看的,他知道劉全為了救兒子肯定會做些什麼,卻沒想到這人竟然還與山匪有所勾結。
如今好了,證據確鑿,劉全也逃不脫刑罰了。
盛衡摸了摸白夏的頭:“再睡一會兒,天還沒亮。”
“唔,好,”他迷迷糊糊的還在嘟囔道:“早上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白夏沒聽到答案,因為說完這句話他便又睡了過去,盛衡好笑的捏了捏他的耳垂,也開始閉目休息。
又過幾天,便是劉金劍被處刑的日子。
被判了刑後得知劉全會救自己,劉金堅狠狠地鬆口氣,他就說,自己可是劉家的人,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死去。
可一直在牢裡看著行刑的日子越來越近,實在是太過煎熬,外面傳來打鬥聲時,他知道救自己的人來了,卻不曾想,沒一會兒就沒了動靜。
又過了一日,他竟然在牢裡看到了他爹。
“爹,你這是怎麼了?”一定是他眼瞎了,要不然他爹怎麼還穿著囚服。
劉全此時沒了慈父的樣子,惡狠狠地說:“還不是為了你?劫獄不成如今我也被判刑了。”
“這,這怎麼可能,爹你快想想辦法,淩安城那邊沒有訊息傳回來嗎?”
“沒有,”劉全閉了閉眼:“咱們一起等死吧。”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劉金劍一直唸叨著這句話,顯然已經有些瘋魔。
白夏和盛衡到了縣裡,就直奔刑場。
“來了來了,讓開,快讓開。”
與其他人一樣,白夏也被盛衡拉到一邊站著,而後便親眼看見了車裂之行。
車裂之刑簡單來說就是五馬分屍,白夏看著劉金堅被一匹馬拉到了刑場,而圍著他的還有幾匹馬。
行刑開始!盛衡本能地想掩住白夏的眼睛,白夏卻搖了搖頭:“我需要多見見血。”
在如今的時代生存,白夏需要面對從前從未面對過的,他要習慣,要適應。
已經知道他心中所想,盛衡便將白夏的手牽起,感受到掌心的手微顫,便又握得緊了些。
沒過幾天,劉全以及劫獄被抓的山匪也被處刑。
也是在這個時候,白夏才知道原來這一批山匪就是曾經滅了石威村的那些人。
他回到作坊便將這件事告訴了作坊裡的幾人。
石威村的眾人簡直喜極而泣,知道白夏這段時間的經歷,更是將他當成恩人,跪地不起,任他怎麼說都沒用。
淩安城劉家收到訊息的時候,劉家父子已經死了一個月有餘,他們沒什麼悲傷的情緒,而是坐在一起討論家事。
“這個王爺是完全沒將咱們劉家放在眼裡啊。”
“哼,還不是那兩個廢物行事太過張揚,這不能牽連到咱們身上吧?”
“這麼久了都沒有動靜,應該不會牽扯到咱們家。”
“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得找個機會讓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出些差錯。”
劉家眾人都不想自家吃啞巴虧,可還沒商量出個所以然來,讓他們進宮的聖旨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