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夏和白小野堅持,汪雄只能點頭。
等盛衡上山回來白夏便與他說了這件事,而後又小聲地說道:“子衡,你能也教我些簡單的防身本事不?”
其實白夏也可以找汪雄幾個,但他總想和盛衡多接觸一些,求這人教自己也算是私心。
垂眼看著眼前人的小模樣,盛衡挑眉:“好是好,不怕苦?”
白夏搖頭:“不怕的,我想試試。”
他也沒想著自己能學成什麼樣兒,只要遇到危險能有個還手的機會也是好的。
“那便試試。”
“好啊。”
“那要不要也拜個師?”
“啊?”白夏有些為難地抬頭,看到盛衡調笑的樣子,鬆口氣。
他可不想和眼前這人突然就成了師徒關系。
說是要學習,盛衡當天就帶著白夏上山了。
許多日沒見到白夏,小狼圍著他直轉圈,眼巴巴地看著他。
白夏只好又陪小狼鬧了一會兒,等到它又去瘋跑,才靜下心來。
只是第一日學習,不那麼著急,盛衡便由著白夏行事。
他先是隨意出了一套拳法,而後看向白夏:“試試。”
“這就試?”
“嗯,你先隨意些,照著我剛剛出拳的樣子比劃比劃就行。”
白夏遲疑的想象著盛衡的樣子比劃,可還沒幾下就有些站不穩了,還是盛衡攬著他的腰身才保持了平衡。
他知道這個時候想些有的沒的不合時宜,可兩人貼得實在太近,白夏耳朵又紅透了。
盯著白夏的耳朵看了兩秒,盛衡退開身體道:“學習拳腳功夫暫且不適合你,我先教你些身法,慢慢來。”
一句話讓白夏的理智回籠:“身法?”
“簡而言之就是在與人過招時能利用步法和身法快速移動和反擊。”他知道白夏反應極快,學習身法是完全沒問題的。
白夏瞭然的點點頭,繼續聽著盛衡說下去,一個講一個聽,倒是沒了剛剛的漣漪氣氛。
兩人上山的時候本就是傍晚,天都黑透了才準備回家。
此時,劉全正興奮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是說王爺前兩日秘密離開了?”
“對,和那個白夏一起走的。”
“哼,我還道這位王爺多麼冷血無情呢,對那狐媚子倒是熱乎得緊。”劉全是恨白夏的,他覺得如果不是這個人,自家兒子根本就不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可現在並不是對付白夏的好時機,他指尖輕輕敲擊桌面:“淩安城那邊也沒訊息,不等了,今晚就讓方昭動手。”
“是。”
白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身邊沒有了熱源,他睜開眼看了看天色,見到盛衡才推門進來:“子衡,怎麼了?”
“劉全上勾了。”盛衡翻身到白夏的旁邊,怕自己身上又涼氣,特意拉開了些距離。
聽到這句話,白夏立刻就來了精神:“他做了什麼?”
“今晚有一群山匪要劫獄,他們的目標有兩個,一個是刀疤男,還有一個就是劉金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