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略過這個話題,開始翻看那些小紙條。
上面的內容基本上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內容,比如討論一下今天中午吃什麼,哪道題怎麼解,答案在哪裡等等!
周夜白看的都有些無聊了!
民臣之也說:“看起來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情啊!”
陸然皺了皺眉,直接伸手將一摞紙條拿出來,從下面開始看!
只一眼,他的眉頭便是鬆了有皺:“找到了!”
民臣之和周夜白好奇看過來,陸然將那張紙條遞給他們,連續又拿了後面的一小疊,大概有十幾張的樣子,挨個翻來看,臉上的表情想放鬆又不自覺皺眉,一時間特別糾結!
陸然把這十幾張也拍到幾人手裡:“不出所料,校園霸淩!這個老師明顯是知情的!但是看著情況,可能壓根就沒有處理!”
周夜白看到那些紙條,不信邪的去翻其他幾摞紙條,不出意外都在下面翻到了相似的內容!
“嘖,真惡毒啊,打還不夠,這後面的火燒、水淹、滋......”民臣之將那些紙條知道地上:“說出來都嫌髒了我的嘴!”
周夜白不肯相信:“說不定他們只是嘴上說說!實際沒有這麼幹呢?”
民臣之毫不客氣地打破他的幻想:“你看這些紙條的語氣,會是施暴者的語氣嗎?”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這些紙條明明是受害者們的交流。
民臣之:“那些施暴者們不是好東西,這個老師顯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原本還只是覺得他虛偽,現在!啐,垃圾!敗類!!他是怎麼好意思當人民教師的?”
民臣之的怒火情有可原,上課傳過紙條的朋友都知道,紙條這種東西,一定不可能是整整齊齊一張紙傳的。一定是被揉成一團,偽裝成垃圾來傳遞的!
而這些紙條上面都有不規則的褶皺,顯然是被揉成一團之後再恢複平整的!
周夜白:“可、可是,他們這個年齡,才多大,而且人之初,性本善!他們怎麼會?”
陸然:“人之初,性本善的前提,是這是個人!具備惻隱、羞恥、辭讓和是非等觀唸的人,才配得上被稱為人啊!”
顯然那些施暴者是沒有的,他們至少沒有惻隱之心也不具備是非觀念!
周夜白:“可這也和老師沒有什麼關系吧!”
陸然:“如果這事情不是發生在學校、如果這不是個寄宿制學校。哪怕滿足其中一點,民老闆都不至於罵這位老師這麼狠!”
民臣之:“那樣,該被罵的就是這些畜生的爹孃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人是真正無辜的!”
周夜白默然無語!
陸然繼續檢視那些看著就讓人不適的紙條!
民臣之憤憤:“你還看這些東西幹什麼?”
陸然:“看看能不能這些事情和許鵬徵到底有什麼關系吧!”
許鵬徵在這些紙條裡出現的頻率並不低,但他們說起這個人的時候,語氣看起來並不是怎麼憤恨的樣子,基本上都是許鵬徵說什麼什麼、最噴著怎麼怎麼樣,不行去找許鵬徵吧!之類的話語。看起來,許鵬徵在這些同學們的眼裡是個比較客觀公正,甚至可以為他們出頭的人!
但是陸然總覺得說不過去,如果許鵬徵真的是這個樣子,樓頂的那個學生,不至於對這麼個人念念不忘至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