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行動,倒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過去也有接過類似的任務。
七號對此也沒有什麼異議,只不過他還是打算了解一下自己知道的另外一件事。
“隊長,還有個事,我聽說仇殺隊開始轉移了?這次的事情,真的有這麼嚴重嗎?”
“七號,我必須告訴你,這次的事情,遠比你想象的瘋狂和嚴重。”
七號是真的想象不出,隊長所說的這些事情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樣嚴重的後果。
只不過是一群無聊的人,做點無聊的事,還能怎麼樣?
影響能夠大到哪裡去?何況他們只是蘇格蘭人,沒有錢,沒有權,鬧不起來的,就算鬧起來了,估計影響也不會大到哪裡去。
雖然這麼想,可七號還是答應了隊長提出的要求,重新回到的地表的三人,被三號拉著去了他的房間,商討一些作戰計劃?
這人其他的事情不算熱心,但制定計劃這方面是真的挺在乎的。
只是走進了三號的房間,這傢伙的興趣還是一如既往的奇怪,房間裡面除了酒,就是酒,沒其他的了。
“你一天到晚喝這麼多,我們又嘗不出什麼好壞,你喝這些真的有意義嗎?”
“嘗不出,不代表感覺不到,我還是挺喜歡醉倒的感覺的,就是走路輕飄飄的那種感覺,下次七號你也多喝點,試試看。”
“容忍我拒絕,我可沒這個心思昏迷,還是快點準備下需要的東西吧。”
“我這裡就有斯特拉特福區體育場的平面圖,我們也能大概確認下自己的位置,當然,前提是我們知道我們拿到的票到底是什麼位置的話。”
“倫敦碗的票不用擔心,我們自然能夠拿到想要的位置,不用擔心仇殺隊有什麼做不到的,至於確認自己的位置,只要能夠儘可能的接近貴賓席就好,反正貴賓席當天一定是被嚴防死堵的,我們不可能進的去,甚至可能只要靠近就會被盤問。”
“那麼也就是這裡了。”
三號的手,自然的指向了貴賓席位的正下方。
這是正常選擇下的正常判斷,只是七號卻不這麼認為。
“我們可以選擇這裡,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塊區域的人,一定會受到治安官的監視,我想我們還是選擇這裡比較好吧。”
七號指向的地方是貴賓席的正對面,理論上說是距離最遠的位置。
如果要從事安保的話,這絕對不是合適的位置,就算是七號他們速度再快,從這個位置趕到現場,多半僱傭他們的老闆也早就涼透了。
對此別說是三號,就是五號也頗感意外,可七號並沒有改變主意。
“可不單單隻有我們負責安保任務,我們只不過是出現了萬一的情況下,才會出手保護那位大人的,這也就是說我們並不需要第一時間趕到現場,這個距離給我們趕到那,如果說治安官沒有擺平,甚至繼續惡化,我們才能判斷是否該出手。”
“也是,我們可不許要第一時間出手,一直在治安官眼皮底下,真出事了,反而會因為要急著救助和治安官有衝突,要是我們被誤認為同夥,也不是一般的麻煩。”
“所以這個位置就可以了,五號你的意見呢?”
“不知道,五號什麼都不知道,五號只有三歲,聽不懂你們再說什麼——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五號並不喜歡這所謂的作戰會議,至於三歲,千萬別誤會,異種人的成長軌跡和普通人沒有什麼特別大的差別,這個人是標標準準的二十歲。
雖然五號是他們中間最年輕的一個,看起來也不怎麼靠譜,可按照能力的強度,五號的可能性是最大的,而年齡最大的七號,他的能力其實某種意義上是最弱的。
只是有的時候,這個所謂的強弱,並不只是簡單的1大於2。
七號雖然對五號的裝傻是習以為常了,可三號的性格,可就沒這麼穩重了。
眼見兩人又有點吵鬧起來,七號表示自己還要回去寫報道,立刻離開了三號的房間。
“聽他們吵鬧,還不如考慮下到底要怎麼去衡量今天那位大小姐說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