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與狼王
嗯。
嗯?!
不是在說朝堂局勢嗎?怎麼跨度這麼大。
堯沉只是想傾訴一下,並不在乎自己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關聯。
“他在退婚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沒過多久便娶妻生子,娶的前尚書令的次女。原本一切都還好,只是在婉柔郡主死後好像一切都變了,他開始一房接著一房的納妾。
尚書令被奪了官職後他甚至開始毆打自己的妻子,沒有母族在世子夫人為了兒女也不敢把事情鬧到官府。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精心護著的人是這幅模樣?”
說著她又好像鬆了一口氣,“不過一切都要結束了。”
時煙絮覺得她話裡有話,聯想到這姑娘恩怨分明的性格,立刻便想到了那位勇毅侯世子:“你做了什麼?”
堯沉見不遠處有官兵過來,皺著眉頭好像不願意說,官兵是刑部派過來的,見尚書令在這一時間不敢越過他做什麼。
堯沉卻主動走向那些人,經過時煙絮時她看到官兵手扶在了刀上。
覺得這些人可當真是看得起自己,但她天生便帶著劣性,偏偏湊近了他們的上司:“我呀,藉著思念他的由頭讓人殺了他,現在他應該已經成了一個死人。”
她與尚書令家二小姐相識很久了,她會嫁到勇毅侯府是堯沉沒想到的,但也希望她們兩個人過得好。
前一段時間她偶然見到了她,想上前打個招呼,走近了才發現她手腕上盡是被打出來的疤痕。
她讓人去查,才知道那人本來就是一個暴虐成性的人,因著岳家勢力大不敢動妻子才抬妾室,他的妻子也為了自己免受皮肉之苦便不管他花心。
誰曾想當,自己的父親才剛剛下獄那人便迫不及待對她拳打腳踢……
有時候堯沉就會想,這人怎麼就能這麼複雜呢?
“他怎麼不去死?如果他早死了就還是那麼好,他死了我念他一輩子!”
官兵不管她發瘋的言語,瘋魔的人他們見得多了去了,但時煙絮卻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他看著這府邸的一切,沒什麼印象,據說……他生下來就是一直跟著雲疏生活在將軍府。
他身上穿著的依舊是那莊嚴的紫色官袍,這份莊嚴與這混亂一片的安國公府格格不入。
嘖!
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出去的時候,官兵見到他需要停下行禮,身旁被壓著的人想跑卻被其中一人踹到了後膝。
安國公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起身想罵,卻沒有起來反而趴在了地上。
抬頭看到了一片深紫,再往上是官袍上繡著的鶴,束著玉帶配著金魚袋,手裡提著把劍,頭上戴著梁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