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一愣,不明白野良的爺爺為何要問她的出處。
她反問道:“難道先生去過華國?”
“去過,就是不知道花醫生家所在的城市,我有沒有去過。”
隨即她淡淡一笑,回說:“哦,是嗎?我家是北城的,是一個小城市,先生您,應該沒有去過吧。”
“啊……北城?我的確是第一次聽說。”
此時的野良,就好比是一個透明的人物一樣,看著花彼岸和她爺爺你一言,我一語的。
可他害怕他爺爺再詢問,會讓花彼岸變成牴觸的情緒,於是便開口插進去道:
“爺爺,我們吃飯吧?花醫生從早上到現在,也應該餓了。
就邊吃邊聊吧,待會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這樣,在野良的提議下,三人才進入吃飯的節奏。
可是吃到一半的時候,他爺爺還是開了口,把她今年多大,在哪裡工作,家中幾口人等等,查戶口般的問了一遍。
花彼岸倒也沒有隱瞞,也都回答個遍。雖然在不同的國度,但以野良爺爺的能力和財力來說,要查她的身家情況,也不是那麼的難。
嗡嗡嗡……
嗡嗡嗡……
花彼岸放在飯桌上的電話振動的響了起來。他們爺孫倆都同時朝她的手機看去。
雖然野良和花彼岸不坐在一處,但是也不屬於對立面,在斜視的範圍。
所以他很好的就看出了來電顯示人是誰。是奇康。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對著野良爺爺和他回視一眼後,便拿起餐桌上的手機,起身走出飯廳,到飯廳外的走廊裡站定,才滑動接聽。
“喂。”她的聲音清冷淳靜,富有辨識度。可平靜得,讓電話另一頭的奇康聽不出她是什麼語氣。
“花醫生,你在哪呢?”奇康靠在她臥房的陽臺上,眼神思索地望著空空如也的床上。
她道:“我在外面,有什麼事情?”
奇康蹙眉,“外面?外面哪裡?”
花彼岸彎彎的眉頭也點蹙起來,她去哪裡,還輪不到奇康的質聲詢問吧,他們可是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