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舒華和周彧淞都支援她的想法。
冼舒華:“這是好事。”
周彧淞:“我寶貝想做的都是好事。”
唯有周寂半天不發表意見,只是死盯著周濃。
周濃感覺但凡是換個人說不定得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幹嘛呀!不知道自己很嚇人嘛?
周寂問:“有沒有風險?”
周濃不覺得有:“那你去查查嘛。”
周寂一嗤:“我傻?”
周濃:“……”
就不能跟他好好說話!
這樣的人真的會有人喜歡嗎?
周寂拍了下她的腦袋:“做事最先考慮安全。”
周濃擺手,周寂教給她的實在太多了:“知道啦,知道啦。”
說好了後,周濃同木林造紙廠的負責人就合作問題更加確切的會談了一次,敲定了合同。
那份合同她、周寂、冼舒華、周彧淞和宋清霽都把了關,不會有任何問題。
其實周濃想說這完全沒必要,她自己可以搞定。
但周彧淞和冼舒華說了:“爸爸媽媽相信你,但多一層防範總沒錯嘛。”
周寂則是揹著她偷偷幹的。
周濃旋即就把合同也給宋清霽看了一遍:“雨露均霑。”
宋清霽不置可否。
三月底,宋清霽帶頭做的一項研究取得了新的成果,被各路媒體接連報道了一番,公司的知名度提升了一大截。
那些成果周濃有的明白,有的不是很明白,她讓宋清霽告訴她。
他同她講。
她也一點一點的聽著。
津津有味。
她喜歡新鮮的事物。
尤其是從他那裡瞭解到的新鮮。
後來,他的母校開展了專題講座,邀請他回校談談相關研究。
當時宋清霽沒在家,邀請函是周濃先收到的。
宋清霽回來,她便拿著邀請函在他面前,正反兩面看了看,搖了搖頭。
宋清霽問她:“怎麼?”
周濃有點遺憾:“還沒跟你一起經歷過大學生活呢。”
於是,宋清霽帶著她一起回了母校。
學校的人聽說他要來,講座開始前一週就熱鬧紛紛。
到了當天,整個大禮堂擠得滿滿當當,有的甚至沒有座位自己創造座位也要參加。
周濃作為家屬,擁有自己的專屬位置。
她坐在大禮堂第一排正中央,望著臺上西裝革履的宋清霽,彷彿突然透過時光看到高中時期在主席臺上講話的他。
一樣的可有可無,置身其中又遊離之外,一樣的抓人眼球,一樣的出眾。
青澀褪卻,連一向平靜無波、不辨喜怒的目光都變成了一種性感的成熟。
臉上不見什麼表情,卻更加讓人止不住想入非非。